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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屎也得往下嚥,說不出一句話。
他19歲和陳一星合作了一部耽美劇,那一年各路ip橫空出世,為了能火雪瓊姐砸重金和各個對家搶了一部非常牛逼的古風超大ip,劇中他演師弟,陳一星演師兄,二人從一同習武到後面他黑化殺了陳一星證道,可謂賺足了觀眾眼淚。
也是這一部戲給了兩個人天大的熱度,一朝一夕,從小演員變成了大熱流量。
那段時間通稿天天上,形成四處飛,只要有他倆的地方必定掀起一股熱潮。連海外粉絲都為之雞血瘋狂,專門給他倆成立了200多個後援站,徹底開拓了娛樂圈文學影視改編第一掛。
那一年餘恭十九,剛剛和李觀復有正面交集。情意晦澀,不知所起,也分不清他對那個大他17歲的男人究竟什麼態度,稀裡糊塗跟人睡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還挺美滋滋,覺得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卻整日擔心跟李觀復搞物件會影響他的事業,於是天天在微博上暗戳戳秀恩愛,私底下一個人的時候,每逢寂寞夜晚必定得哭一場,真怕他沒那個手段和本事,抓不住李臺,哪天被冤玩夠,一腳給他踹了。
“那一年咱倆多紅啊。”陳一星想起過去,忍不住翹著二郎腿感慨,“那時候我還沒做雙眼皮,為了保持大火時的形象特色,每部戲還專門隨身攜帶雙眼皮貼,每隔十分鐘就得換一個,生怕上了粉底兩邊翹角,讓觀眾扒出來我這小開扇不是原生的。”
他媽的。餘恭聽他追憶往事,也嘆一口氣。
那時候他多愛李觀復啊,在劇組裡拍戲空檔還得抽空發自拍跟他彙報行程,就算李臺不看,他也美的跟花兒一樣,微博資訊兩面倒,一天酸了吧唧的屁話能發幾百條,全是關於他。
時光一去不復回,餘恭斜眼問陳一星這個做了雙眼皮的棒槌:“你確定李觀復還有這段情史呢?沒騙我?沒訛傳?”
“我騙你幹什麼,你去問問群裡人,誰不知道他同州電視臺的臺長多牛逼啊。簡直是一塊行走的金石好嗎?”
陳一星也是好幾年沒見曾經的搭檔,雖然餘恭挺噁心他,當初還因為他一系列騷操作差點被封殺。
但他不記得自己做過那些事,四捨五入就當沒發生過,還是清清白白一朵蓮花。
於是,陳蓮花托著下巴:“餘恭,說實話,我挺羨慕你的。當初咱倆一部戲火出來。後面你資源越來越好,我卻越來越差。到現在混了個不上不下的三線,雖然也有知名度吧,但遠不及你高。有時候我深夜夢迴那一年都可後悔了,怎麼我就沒跟你籤一個公司呢?但凡我跟你同門,被雪瓊姐帶,也不至於這幾年走這麼多彎路,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啊。”
“你別噁心我。”餘恭嚥下去嘴裡的水,懟他,“一山不容二虎,你要真跟我同一公司,別說三線,我得一腳給你踹到18線以下。就你這逼人——算了,我積德,不說了。”
陳蓮花:“……”
幾年沒見,他罵人功力怎麼上漲成這個吊樣?就不該來找他,真操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曾經一起紅半邊天的人,如今對他滿是嫌棄,陳一星也沒什麼說的了。
“你要真不去,那我就不帶你了。”他站起來,從上往下打量一遍餘恭,最後露出了一個非常懷念的笑,“有時候我真的很想你。可現在想想,未必是想你,可能是想當初那個清純天真的我自己。”
“你樂意想誰想誰,在這個圈子站穩腳靠的不是歪門邪道。”餘恭曾經有多想拉這個人一把,如今回憶起他的所作所為就有多唾棄,“如果當初我是你,絕不會因為野心出賣自己的好兄弟。做人有差距,我也沒什麼對你說的。前路珍重,往事不要再提。”
陳一星笑了笑,轉身離開休息室。
出去的時候剛好和助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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