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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尊界的前身乃是北天大造化界。地域廣闊無比,後來在浮屠尊主改造之下,界域大小更是原先的千萬倍,是北天第一大界!就算靈界在其面前,也不過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砂。也只有這龐大界域,才能容得下先天生命——霸天的身軀。雪白巨人雙眸緊閉,四肢跪伏,用自身寬厚無垠的背脊分隔了天上和天下。天上,浮屠塔周圍環繞著無數懸空不飛的長明燈,光明大作,將周圍連綿起伏無窮無盡的宮殿照耀得熠熠生輝。天下,因著霸天身軀遮擋而帶來的永夜並不能掩去風流繁華。名流英才、奇珍異獸,自北天各界匯聚而來。每時每刻從界門中走出的修士數量,堪稱海量。光是單獨一個尊界的體量,就比其餘所有靈界加起來還要遠遠超過,也難怪出身尊界的修士覺得靈界都是鄉下地方。尊界五辰是個例外。並非是它們不能建立在尊界,而是因為在諸天之戰中貢獻卓著、地位超然,因此可以單獨開闢界域並且環繞著浮屠尊界。原琅道君作為東臨宗的掌門人,不僅修為臻至化境,更是尊界的實權人物,即使在浮屠塔內部,也有著不低的地位。他神態自如地行走在浮屠塔中,明明氣場強大,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從他們身側走過。原琅很快便上到了浮屠塔頂層,在這裡,浮屠尊主已經放下手中玉簡,等了他片刻。“尊主。”原琅單膝跪地。一股柔和的力量將他托起。即使如此,原琅亦不敢懈怠,仍是躬身一拜,隨即說道:“您讓我看餘容渡劫,那女修……果真有幾分古怪。”“可看出什麼了?”“表面上看只是過了三道人形雷霆,遠不及承兒,可那劫雲的存在本身就很不尋常。”說到這裡,原琅有些遲疑,似乎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好似有天道的氣息。”可這怎麼可能呢?天道向來縹緲,不見特意偏愛誰,原琅也只有在突破至道君時的那一剎才隱約感應到了天道的存在,因此牢牢記下那感覺。原琅不明白:餘容就算是跨階突破,也不應該引動天道啊。浮屠尊主無聲地笑了。原琅恭敬道:“還請尊主解惑。”“我們不過是無限時空中的一瞬,”長明淡聲說道:“怎能以我等微末之軀去揣摩天道的喜惡?非要去琢磨的話……天道貫透過去現在未來,親近某人自然有親近某人的道理。”浮屠尊主身著普通灰袍,長年居於浮屠塔頂層的不過是他的一具分身罷了。然而就算是一具分身亦有通天威能。威壓內斂,不欺人,卻讓人本能敬畏。原琅斂目:“尊主的意思是,餘容乃氣運所鍾、天命所歸?”浮屠尊主並未正面回答,反而說道:“東天這一代的小輩中有個叫海鷲的,天賦不錯,頗得東宸看重。只是性子躁了些,還需多加磨鍊。”原琅道君若有所思。浮屠尊主可不會莫名其妙就提起此人,聯想起之前得到的訊息,原琅很快便明白了浮屠尊主的用意。“這樣看來,東天要派出的天驕便是這叫海鷲的小輩了。性子急躁……”原琅嘴角微彎,“我們北天有的是天才讓他‘清醒’。”浮屠尊主雙眸微合,對原琅道君所言不置可否。他只是道:“東天會把海鷲送至惡荒天門,而北天這邊接應的人,除了鬱魚、晉王之外,你們各家都選定兩人。”這陣勢!只是接一個東天的天驕罷了,別說萬古歲月前還有著深仇大恨,就是關係極好也不至於派出十二名天驕去迎吧。而且,“晉王也去?”原琅道君有些疑惑。不是說那東天天驕脾性不好麼,晉王的脾氣也不怎樣,兩個刺頭放一塊兒,怕是不會安生了罷。浮屠尊主頷首:“他必須去。”他必須去,普通的四個字中似是蘊含了無限深意。原琅道君不再有疑問,躬身領命。又道:“東臨宗這邊,便讓承兒與餘容一道。”“可。”……容晴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她便被派了個好壞不明的差事。現在的她,還在驚歎東臨宗的絢爛美景。從原琅道君贈予原承的宮殿雲上雪便知其審美品位極高。而真的身處東臨宗,才發現這還真是東臨宗一脈相承的好品位。連綿宮室如琉璃般熠熠生輝。異花奇株,走獸飛禽不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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