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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給她一本千字文,從注音開始教起,同時練字的時候還能把筆畫順便鞏固一番。
“嘉嘉,這裡不可以這樣轉折。”容晴走到嘉嘉身後,彎下身子,握住她的小手,“要手腕轉一下,按住,然後這個角度不變,順勢提筆。這樣子才對。”感覺到手心裡嘉嘉的小手在掙扎,她放開手。
嘉嘉不愛說話,可她都聽得懂。看她接下來再描紅的時候,有意識地做了改變。容晴放下心來,又扭頭看鐘秀那邊。
鍾秀察覺到後,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她和女兒都是初學者,寫字用力不均不說,還有不少墨點濺開來。
“挺好的。你的手從沒寫過字,雖然比嘉嘉有力氣,但是還掌控不了。”容晴安慰道,“練久了就好。都是這麼一個過程。”
鍾秀輕“嗯”一聲。
容晴回到自己座位上,開啟書箱後,翻出了自己做的筆記本。上面留字不少,厚厚一本,只餘下最後幾張白紙還能用了。
為書院修書,錢拿得不少。就連郭夫子也是放下了手頭的許多事務,為書院出一份力。雖然她這麼做也是有避開王府那位新來的神秘夫子的意思。但是,剛開始解謎白石觀,就被迫打斷,這滋味挺不好受的。即使書院的先生學生分了好幾組一起行動,可整整三層樓的藏書,絕對能耗費一年的時光。她只能趁著現在這個時間,還有入睡前的一點時間,多做一點是一點。
把手裡的筆記看了沒一會兒,容晴若有所覺抬起頭,就見長相相似的一大一小都定定地看著她。垂眸一瞅,今日份的課業都寫完了。
“現在教新的也來不及了,這樣吧,給你們講個故事。”容晴突然來了惡趣味。
一手卷著筆記本,一手支在曲起的膝蓋上,擺了個懶散的姿勢。
“故事是這樣子的:在三百年前的徑國,也就是昭帝時期,有一位來自野狐州的書生。他雖然家境貧寒,可自幼勤奮刻苦。但奇怪的是,儘管他天資聰穎,可不論是他的同窗,甚至是他的先生,都對他極不待見。他每次去私塾,大家都故意無視他。即使他每次都是第一個到學堂,為同窗們都做好灑掃工作,也是如此。就連學業上的問題,去問先生。先生們都冷漠以對。唯一讓書生感到欣慰的就是,即使大家這般冷落他,屬於他的那張案几,卻從來沒被撤下去過。”
先生講話,母女二人都乖乖地聽著,雙手擺好置於腿上。
而容晴一邊說,一邊心裡感嘆這裡蠟燭質量也太好了,燭光都不會晃動,少了很多氛圍。
她只好賣力地用那種低沉的口氣,接著講:“到了大考的那一年,書生早早地就揹著行囊,前去都城應考。可沒想到,就在半途中,突然下起了大雨。隨著雨水不停落下,山裡的霧氣也慢慢升騰起來。書生只好跑啊跑,在一片雨霧中,驚喜地發現有一座小廟。那廟雖然老舊,卻並不破敗。他推門進去,只見,廟中供奉的是一尊道像,塑像前,還供奉著長生牌位。書生感恩地在蒲團上對著道像拜了又拜。打算先暫時在這裡歇息,等雨停了再做打算。可是這雨一直下到天黑,半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書生只好從行囊中取出火石,燃了一支蠟燭。那支蠟燭剛一亮起,只聽得門外傳來……”
“篤篤”兩聲。
容晴本要屈指在案几上敲兩下,這時也頓住了,後背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
鍾秀看著容晴瞬間僵住的樣子,把手從腿上抬起來,示意她什麼也沒幹。
容晴當然知道不是她!她能夠判斷出這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扭著僵硬的脖子,容晴緩緩朝右看去。
一道巨大的黑影趴在屏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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