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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公子無意透露。而是……我是老夫人身邊的貼身婢女,所以從老夫人那裡知道了些許。”
老夫人?容晴心念急轉。支姨所指的應該就是獨孤至的母親了。
“說來慚愧,作為獨孤的朋友,這麼久都沒能拜會老夫人。支姨可否為我引見?”
支姨面有難色,“不瞞餘先生,老夫人其實已經仙逝三年多了。”
“是麼……”容晴嘆氣。難怪支姨袖口上有一股沉香味。“允我為老夫人上一炷香吧。”
支姨點頭,福身一禮後,為容晴引路。
容晴沒想到放置老夫人牌位的地方就在獨孤至臥房的隔壁。
推開門後,有一股冷冷的檀香味撲鼻而來。
肅穆、安靜。牌位前仍然有香燃著,只是深色案几極為乾淨,沒有任何灰末。
“往日都是公子親自為老夫人上香。每日一炷,從未間斷過。”支姨在門口侍立,解釋道,“公子離開後,我們下人只能逾矩代公子上香了。想著哪一日公子回來了,也好對他有交代。”
“獨孤的父親不常來嗎?”
“自老夫人仙逝後,就不曾見過了。且,就是老夫人在世時,也音信寥寥。”
容晴點了一炷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嫋嫋煙氣,將本就陷在陰影中的畫像,顯得愈發縹緲。這幅畫像,看似隨筆所作,寥寥幾筆卻是畫盡了一個溫婉女子的神韻。
“你覺得修道之人無情嗎?”容晴突然問了。
支姨不知容晴是否問她,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修道之人,有自己的事要做,這些都是凡人無法參與的。就算不外出歷練,僅僅只是閉關也是倏忽幾年、十幾年。面對這樣的境況,恐怕再濃烈的愛意也淡了吧。”容晴淡淡訴說著,她很清楚如今面對的問題。
鍾秀因她之故,壽元已經驟減到了極危險的地步。她必須去找到辦法為鍾秀延長壽元。這必然導致容晴無法陪伴在鍾秀身邊。如果,最終她還是沒有找到呢,就連最後能和鍾秀度過的時光都錯過了。容晴不敢想象鍾秀到了那個境地會不會怨。
“儘管如此,雲瞳確是個薄情寡義之人。貪了一時的新鮮,卻無法擔起責任,長長久久。”
容晴看著牌位上的字。獨孤顯然也不喜歡他的父親,並沒有任何有關於他父親的資訊留下。
獨孤氏,在容晴前幾年閱覽過的徑國皇室宗譜中,有提到過是早年從宗室中分出去的一脈。獨孤夫人想來年輕時也是一位端莊大方的貴族少女。
從房間中出來,容晴側首問支姨,“隔壁院子的龔小郎還在吧?”
“回餘先生,這時候,他們一家三口都在。”支姨恭敬回答。
隨即,她看到容晴慢悠悠地穿過院子,走到那堵分隔兩家的院牆那。足尖一點,輕飄飄地躍進了別家院子裡。
天地突然陷入一種格外的安靜中。明明遠處街市仍然熱鬧,叫賣聲孩童打鬧聲連成陣陣喧譁。支姨卻下意識地按住了自己的手腕,一種來自武人的直覺,卻讓她凝望著那堵黑暗中的院牆。久久,心中生出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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