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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來書院的時候,脾氣特別古怪。就連行為,也和常人不同。半夜,睜著眼睛睡覺。不到肚子餓得在叫了,都不會想到要去吃飯。老身甚至還聽說,你是為了不如廁,故意不吃不喝的。”
容晴臉紅了,其實這傳言,還是真的。當時回到凡人之身時,不適應了一段時間。畢竟,已經八百年不需要進食、排洩、以及單純的睡覺了。她沒有這個習慣,同時身體又在逐漸提醒她。因此古怪的飲食作息,引起了睡在一個通鋪的姑娘們的注意。
我說呢,怎麼一個個都認識我似的,容晴想起那些她被動認識的學生們,比如董舒明和宋長青兩個人。敢情這傳言這麼廣,連她去了王府做事那麼久,還有人記得。
“書院學生,最愛奇葩。”郭夫子好似明白容晴心裡在想什麼,“後來,老身帶你去王府,他們就更記得你了。”
“咳……”容晴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
“老身本來只想一心研究白石觀。或許能有一天,藉此找到她的下落。沒想到啊。反倒給你們帶來了禍事。”郭夫子所說的你們,也包含了鍾秀。
雖然不認識鍾秀,可是看得出容晴頗為信任這個人的。所以郭夫子談話也沒有避開她。
“這又不是夫子的錯。”肅容,“明明是那些人的過錯。夫子,您也看出來了,我和以往不同了。”容晴緊張地握住郭夫子的手,“我一定讓他們,在您面前請罪!”咬牙切齒。
“你不必自欺欺人,”郭夫子卻是搖頭。“還是這般,喜歡逃避。老身活了這麼多年,已經夠了。不是今日,也早晚被天收去。老身找你來,只是交待一些事,莫要浪費彼此時間。”
“是。”容晴壓下鼻間酸澀,深吸一口氣,“請先生吩咐。”
“老身大半身家,都放在書房。古籍那些,全送到藏書樓那邊。你那兩位師姐,學問也修得差不多了,讓她們去南邊,自立門戶吧。還有一些金銀……”郭夫子從懷裡摸出一塊小小的蝴蝶玉墜子,“拿這信物去錢莊取,有多少你都自己留著。你一直想有個獨門院子,是不是?”
“是。”容晴沒忍住,哽咽出聲。
“別在睢城找了。離北部三州太近,不安全。”
“好,都聽夫子的。”容晴用力點頭,“除了書房的,錢莊的那些,還有的東西該怎麼處理?”
“讓你那兩位師姐決定吧。老身早年的學生分佈在各州,她們都知道認識的。總要留些東西給他們。所有東西,能送都送,不能送的,就只好委屈它們來陪我這老婆子了。”
“秋雪苑的那位靠不住,你以後,保重自己就好。”郭夫子這般交待,終是提及了小郡主,“至於雲濃,她自己還不是個大人呢,你別太苛求她。”
郭夫子還想再說點什麼,嘴張了張,卻沒有半點聲音發出。眼皮疲倦地耷拉下來。
容晴明白的,夫子只是想休息了。她沒有去叫醒夫子,只是慢慢地抱住了對方,感受著還存在的溫度。
至於雲濃,為了郭夫子和餘先生的事情,奔波了一夜,但是其嚴格的教育,讓她即使再疲憊,也要準時準點地起身。
梳洗、穿衣,一成不變的流程。用過早膳,請過安。她一如往日地出現在了書房裡。
只是。她抬頭,走進門的,不再是郭夫子。沒有熟悉的腳步聲提醒,而是走路悄然無聲的師父。
明明年歲沒有比她大多少,但是隻要領她進入修行大門,就是她的師父。
少年修士,也就是山行的神色並沒有任何變化,即使他現在是替的郭夫子的課。
他如常地講著上次未完的內容。
可這從容的娓娓道來的語氣,怎麼能讓雲濃不想起郭夫子。
她的眼神不自覺地挪向了那兩個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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