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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夫子的身體便很不好了。”容晴的聲音有些輕,但聽在金校尉耳中,不啻於鐘鳴。“夫子她……是今晨卯時走的。”
夫子走了。
金校尉覺得一陣頭痛。一方面,以郭夫子在睢城的名望,他即使只是同郭夫子有數面之緣,身為睢城人,內心不是不痛惜的。但更重要的是,在他頭上的罪責這回是鐵板釘釘了。輕則免職,重則累及子孫……
“我猜校尉一定派了人去王府那。”容晴又道,“希望王府來的人,不要讓我等太久。”這話輕得近乎呢喃。
結果話音剛落,她的耳朵就敏感地捕捉到了越來越近的馬蹄聲。
寧王府的回應不可謂不快。
兩個女衛騎著高頭大馬,身穿紅甲,從門洞中穿出。在其後的,便是雲濃,騎著她的胭脂小馬。
雲濃年紀還小,氣勢卻更足了。
原本列隊在前面的兵士見狀都整齊劃一地為她讓出一條筆直的長道。
忽略周遭的見禮聲,更是不顧郡主身份的儀態,雲濃下馬之後,狂奔著衝過了城門洞。
穿過昏暗無光的門洞,一身雪白,籠罩在灼灼白光中的餘先生的身影就這麼印在雲濃的雙眸中。
距離容晴還有十步的距離,雲濃猛地止住了腳步。
容晴背上的那個人,她不會不認識。終是打碎了她最後的僥倖。
“跪下。”
以容晴的身份,她本沒有這樣的權力。可容晴仍是這樣說了,理所當然地說了。
雲濃蒼白著小臉,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地。
她嘴唇蠕動著,想要道一聲,“夫子,是學生對不起您。”
可這句話如何都開不了口,也不敢當著眾將士的面開口。
雲濃閉上眼,朝著面前的身影磕了三響。
“夫子走前還在唸著你。”容晴想到郭夫子同她說過不要對雲濃太過苛責,於是把一些話咽回去,轉而道,“我會先送夫子回書院。在睢城留三天……再把夫子送回祖籍野狐州。郡主對此有問題嗎?”
“只要是夫子的遺願,學生都沒有意見。”雲濃垂著頭,輕輕搖了搖。
“那我個人有一個問題,想問郡主。”
雲濃抬頭,最先看到的是容晴沾滿了泥汙的布鞋,和與之截然不同的雪白的衣衫。視線再往上,是對方領口明顯的黑色花紋,修長的脖頸和急速消瘦的下巴。
“先生請講。”
“秋雪苑的那位先生,是修行者嗎?如果是的話,請郡主為我引薦。”
“!”雲濃一雙杏眼驀地睜大,正對上容晴看過來的眼神。
眼神中暗含的壓迫,與山行曾給過她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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