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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進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除非這本就是尊主的手筆。
浮屠尊主的意志,誰又敢違逆,誰又能違逆。
深藍色布簾被掀開又放下。
“你看看她,可有幾分熟悉?”
矮櫃中的抽屜被拉開,露出裡面的錦繡堆,與被包裹在綢緞內的瘦小女嬰。
原承眉頭輕蹙:“它是誰?”
看到女嬰的第一眼,原承便有種難以言說的古怪感覺。甚至看到女嬰躺在抽屜裡,他那沉沒的模糊記憶都漸漸浮了上來,彷彿前世他也有這樣相似的經歷。
“這孩子是你的同類。”阮陶抬手輕輕觸碰女嬰的小臉,一觸即分,因她知道女嬰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我分身遊歷之時偶爾遇見了她,她的生父待她不好,我便殺了那畜生將她搶了過來。”
“它並非先天生命那樣的天生異種,而是人與魔的產物,”原承垂眸,隨即注視著阮陶,“既為魔族不容,也為人族所憎。”
這由不得女嬰選擇,卻是她生來就要揹負的。
“你說得很對。蒼雪界之戰你應當不陌生,她的母親便是蒼雪界修士。”
若說在北天其他小界的爭端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那麼蒼雪界之戰才是真正拉開了北天與東天兩大長生天混戰的序幕。光是道尊,人族便隕落了兩位。而此戰的爆發地蒼雪界早就被大能戰鬥的餘波震成虛無,原本所在的位置如今空間坍縮成了絕地。
戰爭一旦開始,沒人能讓它輕易停下。有許多長生主、道君對這無主的長生天虎視眈眈,道君以下都不過是捲入其中身不由己的螻蟻。除非,像當年的浮屠尊主那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突破,力壓諸多長生主成就尊主之位。成名已久的長生主一一敗退甚至隕落,東宸尊主都被逼得退回東天。
“她快要死了,唯一的心願只是想見見她的母親。”阮陶嘆了口氣,“我不忍她傷心,因此送她一程。”
原承心想她的母親難道就願意見她嗎?見到她難道就不痛恨嗎?
“蒼雪界早已不存,原本的修士盡皆罹難,她的母親究竟是誰?”
不僅存活了下來,還能活這麼久,熬死了好幾位太上。想必不是藉藉無名之輩。
“一個三衰的小修士罷了。我們去見的也並非她本人,而是她機緣巧合留在秘境中的一縷分神。哼,若非你家尊主完全掌控北天,誰能知曉她居然還有分神留存於世。”
“前輩,已逝之人恐怕不想再管塵世事了。”原承在認真地阻攔這位說一不二行事霸道的魔族長公主,但阮陶只是笑。
“我要圓這孩子的心願,就是長明都不能阻我。更何況,”阮陶笑意加深,“你以為你在阻攔一件未發生的事情嗎,我早已將這孩子送去過北天。原承,我們是在去北天的路上,不是現在而是……第二紀元的北天。”
……
“她是誰?”容晴展開手中畫卷,畫卷中女子的側顏安然恬靜。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澹臺玉秀歪了歪頭,“還是你信不過我?”
澹臺玉秀寧願相信這是容晴的試探,也不會相信容晴是真忘了鍾秀。
不信她卻敢上她的船,有意思。
“我應該相信你嗎?”容晴反問道。
眼前之人身著柔軟寬鬆的玄錦衣袍,裸露出的面板都被素色繃帶包裹,頭戴寬大的簪羽兜帽,帽簷垂墜著細紗與明珠。
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是不加掩飾的喜悅。
容晴一開始覺得古怪。原本只是想聽戰場上那些修士的心聲,卻沒成想聽到了自遙遠彼方傳來的話語。略沙啞的女聲讓容晴開啟畫卷,若是想要知道復活畫中女子的方法便上她的船。
畫中女子的模樣,讓容晴既陌生又熟悉。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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