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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忙招呼眾人上馬緊隨其後。
庾飛白等人皆渾身溼透,他多年征戰,銀甲鐵鎩早已鮮血染透。雖日日擦拭,大雨淋過,那一股子血腥味混合著鎧甲的金鐵之味,又有內裡皮毛的味道,卻是難聞至極。
尤其是那縈繞不散的血腥味,令人作嘔。庾飛白鼻翼微擴,大力地呼吸著。他有直覺,一個武人的直覺。那血腥味越來越濃了。
到得府中,劉藩遣退眾人,只留庾飛白。劉藩默默自懷中掏出一個金漆木盒,取出一份詔書,隨手遞給庾飛白。
庾飛白細細看去,此乃皇帝司馬德宗給衛將軍劉毅、兗州刺史劉藩的密詔。
詔書有云:朕聞將軍兄弟二人,常嘆漢獻帝為曹孟德所挾,血書衣帶詔於董承、種輯、王子服、劉備等忠臣良將,誅曹救漢室江山。
然忠良喋血,三族皆夷。衛將軍曾言青史殷鑑,舉義旗反偽楚桓玄,堪稱國之棟樑,擎天之柱。遙想當年,衛將軍、劉使君皆蓋世雄傑,曾隨故車騎將軍謝玄於淝水擊氐秦,又有迎朕還都之功。朕盼卿返建康,君臣日日相和。
朕又聞人倫大道,父子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權臣裕賊,出自寒門,攜滅南燕、盧循之功,私行敕賞封罰事。脅朕授其持節督十州軍事,掌北府兵權,又貶衛將軍至荊州,遠離中樞,此皆非朕意。
裕賊實有欺罔之罪,連結黨羽,敗壞朝綱。朕夙夜憂思,恐天下將危。朕感念宣、武二祖創業之艱難,望將軍兄弟二人糾合忠義兩全之烈士,於拜月之日領麾下精兵,秘入帝都勤王。
尚書僕射、望蔡公謝混公忠體國,又承父祖遺志。委與卿等,共商大計,殄滅奸黨,復安社稷,除暴於未萌,國之幸甚!書詔付卿等,再三慎之,勿令有負!義熙六年秋八月,朕泣血詔。
詔書尾部落有皇帝司馬德宗私人璽章。
庾飛白唸完,面露驚恐之色。他終於明白,劉毅與劉裕本患難之交,為何竟反目成仇。又為何受郗僧施蠱惑,聯合謝混,構建獨立政治陣營,與劉裕分庭抗禮,怕是早受皇帝之命。
想那太尉劉裕實乃晉國擎天之柱,立有不世功勳。
遠有隨車騎將軍謝玄、劉牢之淝水大敗氐秦及伐孫恩亂軍之功;近有舉義軍大旗亡偽楚桓玄、迎晉帝返都的忠義之舉。
如今更是滅南燕,敗盧循,朝中無人比肩。劉裕求封十州軍事之權,此不過求與當年權臣王敦、桓溫等所掌之權相類罷了。
王敦鄙死過皇帝,桓溫亦廢過皇帝。司馬德宗怕了。
只是那劉裕,卻不是當年老邁的桓溫,溫潤的謝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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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室南渡後,歷代皆有權臣。王導、王敦兄弟,桓溫、謝安、司馬道子、桓玄再到劉裕。司馬家的皇帝皆是看人臉色渡日,真正的孤家寡人。
但皇帝的寶座,始終還是在司馬家人的屁股下面。晉室雖得國不正,如今卻乃正統,深入民心。便是北方一些小國,為示得國正統,亦有受晉國冊封后,方稱王者。
司馬家人見慣了權臣,僭越逾制之事時有發生。現在的皇帝司馬德宗,更是屢屢遭受權臣凌辱。司馬家的皇帝,不過是豪門士族各方勢力平衡下的一個擺設而已。
恰是如此,便不允許有一家獨大計程車族。桓玄稱帝不過半年,便被滅國。即使是士族出身的人,想要打破平衡也絕非易事,何況是平民百姓出身的劉裕。
劉裕步步緊逼之下,若是行那王敦、桓溫、桓玄舊事,司馬德宗再度被廢,情何以堪!
司馬德宗對桓玄那等士族低頭還罷了,怎會受寒門賤民之辱。何況,他如今更得了仙教臂助,怕是要真正當回那九五至尊。以後裝傻充愣之事,便不用再做!
司馬家怎會有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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