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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賭桌上有杏仁般大小的四枚樗蒲,靜靜不動。四子俱黑,黑麵上皆畫有牛犢。又有一子轉躍未定,黑白轉換,忽而為黑,忽而為白,卻不能落定。眾賭徒目光緊盯著那枚樗蒲,面色緊張之極。
那氣勢雄渾的男子,厲聲再喝。轉躍未定的樗蒲,忽而倒下,面呈黑色牛犢。除那男子,餘者皆面如死灰,唉聲嘆氣。幾人不甘地將面前金銀珠寶,推與那人。
那男子豪氣大笑道:“如何!我劉裕乃賭桌上的聖手,當年仰賴此餬口為生。爾等誰能是我敵手?哈哈哈....誰還不服,來搏!”。原來這賭桌上的聖手非是旁人,正是當朝太尉,晉國梟雄劉裕。
話說劉裕這確是祖傳的技藝。劉裕祖籍彭城輿裡,乃漢高祖劉邦之弟、楚元王劉交之後。家族早年隨晉室南渡,長居京口。劉裕生時家境貧苦,母親更因分娩後疾病去世。父親劉翹無力請乳母哺乳,一度打算拋棄劉裕。幸得劉懷敬之母伸出援手,斷劉懷敬乳哺育劉裕,他才得以存活。
劉裕身高近八尺,風骨奇偉,魁偉異常,不拘小節,豪邁異常。侍奉繼母以孝順聞名。早年家中過於貧寒,靠砍柴、種地、打漁和賣草鞋為生。他時常為補濟家用而去賭樗蒲。遭鄉里賤視,曾因搏樗蒲借刁奎三萬社錢,逾期無力償還,被刁逵抓著。
幸得素來對他賞識有加的王謐解救,替劉裕償還了欠款,劉裕才得釋放。
你道那劉裕是天生的賭才,卻是不知多少銀錢堆出的聖手,當年也是大輸特輸過。
想那漢高祖劉邦、漢楚元王劉交,貧寒出身,皆善賭術。一朝劉邦得了天下,劉家得八百年天下。天道迴圈,日月輪轉,轉了一圈,劉家的子孫們又操起祖先的舊日營生。
劉備如是,劉裕、劉毅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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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我不服,再搏一局!”桌案邊一男子咬牙道。
“懷敬,來來來!這桌上賭起來最豪氣的便是你,膽氣再漲漲倒可與那劉盤龍一拼。表兄與你再搏一局。”劉裕指著那劉懷敬笑道。這男子正是燕歸堂右令使劉懷敬。
二人又聚精會神地擲起樗蒲。劉裕得了先手,仍是他先擲。這次劉裕手氣稍差,擲了個犢。後手的劉懷敬,手氣更差竟擲了個最差的塞。
樗蒲以五木為子,有梟、盧、雉、犢、塞為勝負之彩。博頭有刻梟形者為最勝,盧次之,雉、犢又次之,塞為下。然若擲出五子皆黑,名叫“盧”,得最高的採。每一枚樗蒲,都有正反兩面,一面塗黑,一面塗白。黑麵上畫有牛犢,白麵上畫有野雞。
劉裕又贏一局,大喜,見眾人灰心喪氣,賭膽皆破,豪氣干雲地道:“賭搏者,可與我一較高低之人,惟劉盤龍一人爾。天下便如這賭局,等他日看我橫掃六合。”
“表兄,真是賭桌上的聖手,戰陣之上亦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罕逢敵手。小弟甘拜下風!”劉懷敬忙道。
“太尉大人,果是高手!我等甘拜下風。”另幾人亦拜服。
“哈哈,今日賭癮已過,便到此散了吧,這金銀珠寶,你們取一半回去,另一半賞給今晚值守的兵士。走,鎮惡,且隨我去見見軍師和杜使君。那二人棋局應是要分出勝負了。”劉裕招呼邊上一名旁觀的壯年將領,其他人取了些金銀便陸續散去。
只那名喚鎮惡的將軍,披甲執銳,隨太尉劉裕同去尋軍師劉穆之和杜使君。
張小玄忙暗中緊緊跟上。
杜使君?莫非便是那交州刺史、龍編縣候杜慧度?正是踏破鐵塔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劉裕、鎮惡將軍二人,兜兜轉轉,一路穿堂過苑,來到一處庭院外。二人尚未進庭院,便可聽到庭院中傳來的“仙嗡仙嗡”之聲。琴聲抑揚頓挫,曲調高潔,聞之猶如見翠山白雪,心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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