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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箭,一支接一支彷如疾風驟雨,襲向二人。
庾飛白冷哼一聲,鐵鎩間不容髮,連連點向空中,十數枝利箭全被打飛。劉藩紋絲不動,庾飛白早入武道極境,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鼠輩,我看你躲到何時。主公小心!”庾飛白提醒一聲身後劉藩,便見他猶如電射,瞬間原地消失。空氣中留下一道淡如青煙的殘影。
下一刻,只聽大榕樹中爆出一聲金鐵交擊之聲,庾飛白在榕樹繁密的枝葉中與刺客交上了手。
“哼,果然還有。”劉藩身後又有勁風襲來,他凌空飛起大喝道。手中利劍毫不留情,狠狠斜斬向背後的刺客。劉藩亦有一身武藝,絕非等閒之輩。
刺客皆是一身勁裝黑衣,蒙首遮面,完全分辨不出是何人。
劉藩與刺客刀來劍往,數息時間已經打了幾十回合。刺客落在下風,但劉藩打的也不輕鬆。刺客完全是一付不要命的架勢,全是以傷換傷,以命搏命之法。
二人邊打邊向大榕樹靠近,卻在這時兩側圍牆之上又站起十數名黑衣人。黑衣人們躍下高牆,便向劉藩衝殺而去。
“蓬!”大榕樹上掉下一個黑衣人,跌落到地面上。只見他咽喉處一個小兒手指大的血孔,幾乎透頸穿過。奇怪的是,黑衣刺客致死處竟未有絲毫鮮血流出。
庾飛白解決了樹上的放箭人,衝向殺往劉藩的黑衣人,便如虎入羊群,龍游魚群。左衝右突之際,庾飛白矯若遊龍,神出鬼沒,鐵鎩亦如毒蛇,忽隱忽現,招招不離敵人咽喉。
不過幾個照面,數名黑衣人跌飛出去,倒地不起。黑衣人皆是咽喉處中了他的鐵鎩,立斃當場。
一個領頭的黑衣人,見勢不妙,呼哨一聲,轉身飛走。其餘黑衣人聽到號令,亦轉瞬而走。
十幾個黑衣人,不過十數息時間便有大半死於庾飛白鐵鎩之下。
劉藩身中三劍,幸好未有致命之傷。庾飛白忙取出一粒丹藥遞於劉藩服下,又運指如飛封了他幾個穴位,助其止血。
大戰之後,庾飛白白袍一塵不染,依然如故。庾飛白拉下幾個黑衣人的蒙面巾,冷冷笑道:“果然是死侍!我便知道是他。”
“走,回府再說!”劉藩見街頭巷尾有數人走出家門觀望,正指指點點,遠處亦有巡夜的差兵趕來。他忙招呼庾飛白離開。
帝都就是帝都,百姓都不是怕事的,竟敢出來看這廝殺的熱鬧。回劉藩府邸不過兩條街巷,他們很快回到了府中。
庾飛白令人喚來郎中為劉藩清洗傷口,又安排三隊親衛日夜巡邏在劉藩房前屋後。
郗僧施這是撕破了臉,他庾飛白又豈會退縮。管他什麼軍師,派人刺殺劉藩,庾飛白豈能放過。
武道極境的極字,便是要一往無前,雖千萬人而吾往矣!當年長坂坡上趙子龍,當陽橋上張翼德皆是如此。
他提了鐵鎩本待去尋那郗僧施,卻被劉藩死死止住。
如今之勢,惟有待劉毅率大軍而來。那時才是他劉藩快意恩仇之時。郗僧施可以不顧一切殺他,劉藩卻不能現在殺他。
庾飛白無奈,只得提鐵鎩飛身上了房簷,今夜他要守在這裡,護得劉藩平安。
郗僧施殺心已動,此人深不可測,絕非易於之輩。
他仰面躺在冰冷的飛簷之上,鐵鎩放在身邊。幽冷的月光,鋪灑在青瓦上,彷如平靜的水面。
夜幕低垂,寒星萬點,冷風吹過,鐵鎩發出“嗡嗡”的異響,月光在鐵鎩上婉轉流淌。
庾飛白輕輕撫摸鐵鎩。他的老夥計躁動不安,怕是聞到了血腥的殺氣。他望向盤龍府中某個院落。院落裡有個房間正透出昏黃的燈光,那處正是郗僧施的住所。
鐵鎩,鐵鎩,遇敵則強,他日定讓你飽嘗敵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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