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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鎮惡施施然回到帥位上坐下,也不說話,只是冷眼看向幾個未曾殺人的。那幾人不知做錯何事,恐懼之極。
其中一人,看到殺人者滴血的刀鋒。忽然間心有所悟,抽刀上前在已死絕的三人身上胡亂砍了幾刀,躬身向王鎮惡道:“稟將軍,亂黨餘孽,已伏誅於我等之手!請將軍示下”。
王鎮惡這才露出滿意之色,連聲讚揚。
餘者恍然大悟,皆抽出腰間殺人刀,分別上去胡亂砍了幾下。
現在大夥兒都是沾了血,交了投名狀的,方真正算是一條船上的了。
王鎮惡見人人沾了血,虎目露出欣喜之色,和顏悅色道:“以後我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今日奉太尉之令者,富貴可期!”
王鎮惡安慰完眾人,又道:“沈慶之聽令!”
那率先殺人的青年校尉,忙上前一步,抱拳待命。
“作亂校尉麾下的兵馬便交由你統領。命你速召集三校人馬,神策門與我匯合。但有違令者,皆斬之!”王鎮惡抽出一道令箭遞給他。
“慶之領命!”青年校尉沈慶之肅然領命而去。
“諸位各回本部,點齊兵馬與我同赴神策門。捉司馬休之,保太尉,勤王駕!”王鎮惡對其餘諸人下令道。
眾人忙轟然應諾,領命而去。
王鎮惡乃是鐵血手腕服人,不服不行。站者死,跪者亦死。順者昌,逆者亡。
風高月黑夜,正是殺人時。
建康外城,神衛軍大營。劉穆之冷然看著營帳中的刀光劍影。畢竟他不是劉道規,突然來此掌控大軍,總會跳出一兩個跳樑小醜阻礙。亂刀砍死的兩名將領,一乃謝家之人,一乃王家之人。
經此一亂,王謝兩家若不能及時站隊位置,怕是會有個悽慘下場。王謝兩族本就樹大招風。
劉穆之感慨不已,王導、謝安、謝玄等嘔心瀝血,為王謝兩家這樣的參天大樹紮下了粗壯而龐大的根鬚,無懼朝政風雨。江左豪族把控著江南根基之地。不論是南渡的司馬家也好,還是篡位自立的桓玄,執政根基都是江左豪族,絕不會自掘墳墓。王謝這樣的參天大樹,可屹立不倒。
但再大的樹又怎受的起換天之風的摧殘。如今天已然變了,劉裕乃寒門草莽之輩。
王謝這等豪族若不識天時,便是闔族俱滅的下場。
劉穆之輕輕咳了一聲,營帳中數十名將領、校尉皆肅然而立。神衛軍將領本就是劉道規的嫡系,亦乃太尉嫡系。太尉有令,何人敢不從?
不從者,惟死!
“誅殺奸佞,為大將軍報仇雪恨!請軍師下令!”神衛軍參軍、寧遠將軍傅弘之拱手請令。
傅弘之咬牙切齒,心中暗恨。敢害大將軍者,便是他生死仇敵!大將軍劉道規乃其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今日大將軍遇害,傅弘之就是拼上這條命,也要為大將軍報仇雪恨。
這傅弘之,年近四旬,生於官宦世家,長的風流倜儻,儀表不凡。當年放蕩不羈,任性而為。在其任雍州主簿期間,新野人庾仄起兵作亂。他因與庾仄的侄子庾彬交好,便打算殺死荊州刺史桓石康,響應庾仄。結果事機不密敗露,傅弘之遭捕入獄。
當時劉道規正任青州刺史、徵虜將軍桓弘的中兵參軍。劉道規極為賞識傅弘之的才幹,又認為傅弘之並非主謀,手下亦無兵眾,苦求桓弘。終由桓弘向桓玄求情,救了傅弘之性命。
後,劉道規隨劉裕起兵伐桓玄,又徵傅弘之為參軍。傅弘之自此對劉道規感恩涕零,死心塌地。自認門下忠犬,奉其為主。
主死臣何獨活?若不能為大將軍復仇,他傅弘之有何面目活於世間。
“神衛軍當值將官,嚴守城門不得放任何人出城。其餘皆由傅將軍統領,隨我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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