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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殺人夜。
此時在郊外的某個半山腰,有兩人正在上演一場慘烈的生死搏殺。
銀山最近的日子過得很滋潤,不需要工作,卡里每個月都會匯進一筆鉅款,以供他吃喝玩樂。
夜夜笙歌的日子令他忘乎所以,他淹沒在紙醉金迷的海洋裡,不能自拔。
這日,又與他大哥金山喝了個大醉後,兩人在停車場分別。
目送著金山的車遠去,銀山也鑽進車裡,對著司機含糊不清的說:“走……回家。”
說完,頭一歪,倒在後座上沉沉睡去。
司機沒有說話,啟動汽車,緩緩駛離停車場。
也是銀山醉得厲害,就連司機換了個人也渾然不覺,張錚甚至沒有進行一點偽裝。
汽車朝著郊外駛去,沿著山路開了二十分鐘左右,張錚環視四周,漆黑一片。
覺得差不多了,他緩緩踩下剎車,車輛在路邊穩穩停下。
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巴掌長的匕首,翻身越過座椅,沒有一絲猶豫的,對準銀山腦袋狠狠紮下。
也許是銀山命不該絕,在張錚揮刀的瞬間,銀山在睡夢中仍是察覺到了濃郁的殺意,他猛地睜開眼,看見張錚瘋狂到近乎扭曲的面孔,以及其手上朝著自己扎來的尖刀,來不及思考,全是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移開了自己的脖子。
一寸,僅僅只差一寸。
這必中的一刀居然空了?張錚的心彷彿停跳了一拍,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刀尖擦著脖子沒入銀山肩膀,強烈的痛楚令他發出震耳的尖叫,他雙腳猛蹬,想要踢開張錚,可張錚哪裡肯放過他,抽出匕首,再次朝著銀山扎去,另外一隻手拽著銀山衣領,以防其跑掉。
可他遠遠低估了銀山的求生欲,兩條腿瘋狂亂蹬下,竟意外把張錚手裡的匕首踢飛,巨力拉扯下,銀山的襯衣被撕裂,張錚後背狠狠撞到方向盤上,而銀山則趁著這個空隙,成功開啟車門向外逃去。
張錚連忙下車追去,走之前不忘撿起地上的匕首。
兩人在漆黑的盤山公路上展開了追逐。
銀山的酒醒得差不多了,剛才睜眼就醒了一半,現在晃過神來,背後冒出一身的冷汗,就差那麼一點,自己的小命就掛掉了,越想越後怕,他捂著肩膀,發瘋似地拔足狂奔。
跑了大概五分鐘,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怎樣,銀山停了下來,一直跟在他身後不遠的張錚也停了下來。
銀山看著張錚,眼中怒意仿若實質,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跑什麼?
我跑什麼?!從來都只有我追著別人砍的,沒有誰能追著我砍的!簡直豈有此理!
“怎麼不跑了?沒力氣了?”張錚笑著朝他緩緩走來。
“你是誰?”銀山咬著牙齒問,他不記得何時得罪了這麼一個人,他也很少得罪人,因為他一直堅持著斬草除根這個原則。
“問這麼多幹嘛?今天晚上,你我二人只能活一個。”
銀山眉頭緊皺,“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回答他的是一記橫掃,雪白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寒光飛舞,令人眼花繚亂。
天空又飄起了雨。
……
一灘爛泥,這是張錚對自己人生的評價,也是對他自我的評價。
本想著潦草過完一生的他,竟然奇蹟般的苟活到了現在。
被當做小白鼠進行人體實驗他沒死,被賣到泰國充當殺人工具他沒死,從泰國逃回江南,一路上被無數殺手追殺長達兩年之久,他還是沒死。
人生仿若戲劇,總是給他設立磨難,又總讓他絕處逢生,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拿著某位主角的劇本,等著某天一飛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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