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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要學。而其他門派若是練習,最多也就是練練其中催熟草木的法門。所以我推測他極有可能是咱們清虛天多年之前的外派弟子,或者根本就是以前下山未歸的師兄改名換姓罷了。”
作為宗主一支的二師兄,現在應是大師兄了,丹晨道長做出了他理性的分析,緊接著,他的目光再一次地變得深沉了起來,又道:
“另一方面,連你也能看出他的起手式是長春功。草木長春,他僅憑一個起手式竟能在枯木上抽出嫩芽,這是何等驚人的修為與操控能力!至少說,兩山前輩對長春功的運用能力,我們門內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說完,丹晨的臉上充滿了一絲嚮往,更多的是一種敬佩。
“師兄此言甚是,這兩山前輩果然深不可測。”
丹林同樣點頭肯定道。
“要知道,修為越深人情越薄,很多人雖然修為參天,可內心卻早已充滿了心機與城府,更有甚者六親不認,做出天理難容之事。老前輩能如此大度地對待我們,當真是得天之幸,小師弟,若下次有機會,你真應該當面向兩山前輩請罪與道歉!”
丹晨拍了拍丹林的肩膀,示意他將此事記在心中。
“放心吧師兄,我明白,此次是我不對,我發誓下次相見,定會向老前輩負荊請罪。”
丹林狠狠地點了點頭,屈指立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修行之人別輕立誓言,師兄也是為你以後著想,莫要以為自己是清虛天的門人,便可肆意妄為,這次就當是個教訓,你引以為戒。我們快些走吧,觀天空烏雲密佈,晚些很可能下雨,咱們趕緊入城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啟用城內傳送陣,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清虛天,向宗主稟報師姐之事。”
說完,丹晨便扭頭朝乾鍾城的方向走去。
丹林亦是點了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師兄,只是還未走幾步,就見丹晨突兀地回過頭來,但語氣倒是頗為隨意地問道:
“對了小師弟,在這兩仞村裡,你可曾有過其他特別的發現?”
丹林不疑有他,思索片刻便回道:
“並無異常,就是屋子旁躲了兩個少年在那偷聽罷了,因為一個是毫無修為的凡人,另一個女娃估計是老前輩的徒弟,修為太低,都沒有引靈入體連修士都算不上,我也就隨他們去了。不過這二人的相貌倒是不凡,特別是那少年,極為俊朗,可惜氣色不佳,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嗯,我們走吧。”
聞言,丹晨便沒有再說其他的,轉頭便接著向城中走去,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師兄,我也有個問題。”
走著走著,丹林也輕聲開口問道,瑟瑟地風聲掩蓋住了他的話語,讓人聽起來有些艱澀,沙啞。
“說吧。”
丹晨並沒有回頭,語氣平緩地道。
“師門是否早知師姐二人在一仞山中?”
風聲愈大,卻顯得丹林的聲音愈小,像是磨盤裡的豆粒,被逐漸磨成粉末,加上清水,再也看不到黃豆的影子,只有磨盤還在不停地轉動。
丹晨的腳步沒有停頓,也沒有回答,師弟也沒有等到師兄的下文,沉默與前行成為了二人接下來的主題。
就像現在的天,半是赤紅,半是深灰,而後夕陽西下,孤獨地隱沒在地平線底。
夜晚即將來臨,對於凡人而言一天或許很長,可是對於壽元悠久的修煉者而言,一天可能便是彈指一揮間,一次打坐都要歷經滄海桑田。
但是命運是公平的,就像沒人能逃過生老病死,或許落日上也有著一根命運的絲線,透過某臺織布機,織出一幅又一幅晨曦晚霞圖,而這命運的絲線又有多少人能夠看得清呢?
可能這時候,也有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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