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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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糧食又少了，我們家就我一個城市戶口，……這要是會餓死人的。大人可以少吃，可孩子們太小了，淮茹又大著肚子。我也不好意思再讓她去鄉下借糧了。師父求求你幫幫我啊！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嗚嗚嗚～～”

大會結束後，賈東旭到一大爺家裡，撲通的就跪了下去。

一個大小夥子，2個孩子的爸爸就這樣沒有尊嚴的哭求易中海幫忙。

去年的時候，基本上每月都要黑市買點高價糧，易中海也會給個10斤棒子麵，何雨柱也會支援5斤。

秦淮茹每個月，都會挺個大肚子回家借糧，上個月被她2個嫂子罵了回來。

就連賈張氏也回張家村打滾才從他哥那裡扣出1斤棒子麵。

賈家真的難了。說不定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快起來，快起來。你這孩子，跪著幹嘛，這5斤棒子麵你先拿著，我會想辦法，回頭我在組織全院大會給你家想想辦法。”

易中海扶起賈東旭，答應給他賈家想想辦法，光靠自己杯水車薪，還要看全體鄰居的。

“謝謝師父，我回去了！”

賈東旭答道。

“嗯！回去勸慰一下家裡人，一切會好過的。去吧！”

說完就讓賈東旭離開。

自己想一會，就去找二大爺和三大爺去聊聊明天開會的事。

“怎麼樣？那絕戶怎麼說？”

賈張氏低聲詢問道。

其實賈張氏對一大爺的幫助，其實心裡一點不領情。

因為她心裡明白這就是一場交易，或者說是人和人之間的博弈。

自己生不出孩子，想撿現成的做夢。

“媽，那是我師傅不要這麼說，讓人聽到了不好，他都答應我，會給賈家想辦法的。”

和父親一樣的師父，還有辛苦把自己拉扯大的母親，他始終都在二者之間尋找平衡。

賈家也是善良的，而這份善良也得到了善果。

何大清跑的那年，17歲的何雨柱根本不會帶孩子，雨水也是髒兮兮的，飢一頓飽一頓的。

有一天雨水餓急眼了去找聾老太太要點吃的，聾老太太把麵條藏了起來。

年幼的雨水不是不懂事，轉身就回家門口哭了起來。

對門的賈張氏看到，罵罵咧咧的說著賠錢貨，但還是把雨水領到賈家，給了半個窩頭。

然後嫌棄的讓剛懷孕秦淮茹給雨水洗了澡洗了衣裳。

基本上頭兩年就是賈家度過的，後來自己上學能自理了雨水才不用賈家幫助了。

再後來賈東旭死後，何雨柱也沒有忘記這段恩情。

第二天開起了全院大會，罕見的楊美素也參加了。

二大爺開始講起了政策，然後一大爺鼓舞大家互幫互助，然後就轉頭說起了賈家的不容易，然後3個大爺還有何雨柱帶頭捐款。

其他普通的家庭看著面子1毛，2毛的，王守仁也在她媽的指示下捐了5毛。

然後就散會了，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

但誰又能想到，剛得到燃眉之急的賈家，開啟了銅鑼古巷白素的開始。

一月下旬，連續幾天沒吃飽的賈東旭死在了過年前最後一次加班。

在他臨死前想的不是家人，而是終於不用餓肚子了。

2月份初賈東旭已經下葬。

工會決定讓剛生完孩子的秦淮茹來接班，寫條例將秦淮茹和她兩個女兒轉為城市戶口。

就這樣，賈家倒下了一個成年人，反倒有糧食指標提高，加上500塊錢的撫卹金，竟然讓賈家平安度過那個災年，說起來還真是讓人諷刺啊。

從醫院抱回槐花的秦淮茹，跟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