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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是哪兩個人呢?”步白素貞聞言頓感好奇道。
這時只聽晉藝宸饒有深意地道:“這其中第一個得看天哭的人便是於唐朝時代不惜千里迢迢遠赴天竺求取佛經的三藏法師玄樊,而第二個得看天哭的亦非別人,正是指引我前來找你的一尊泥造菩薩!”
“泥造菩薩?”步白素貞亦聞言頓時一愣,然後又理所當然地追問道:“你是說那享譽武林的泥菩薩其實是因為看過天哭才能窮究天機、料事如神的嗎?”
“正是。”
說著晉藝宸卻又是忍不住再次嘆息道:“不過可惜呀,他縱使窮究天機也沒用,因為到最後他對蒼生之劫也依然是愛莫能助!”
“那不知泥菩薩又是如何能夠得看天哭的呢?”步白素貞聞言卻是避實就虛道。
這時只聽晉藝宸再次徐徐道:“此事其實應該由倉頡寫下天哭之後說起,據說在這卷經書被著成之後的千百寒暑裡竟一直未有人發現其特異之處,乃至於輾轉流傳之下竟一度摻雜進了萬千佛經之中。不僅如此,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世人都無心向佛的緣故,天哭經所混雜進的那萬卷佛經也一直不曾有人翻閱,以致於天哭經也一直如同一個石沉大海的驚世秘密般始終不曾被人發覺……”
“這樣又過了千百年之後,神州大地也終於是過渡到了唐朝,並且還十分巧合地出現了一個極愛鑽研佛經的佛痴,即為玄樊大師。玄樊大師自小愛讀佛經,可佛經念得越多心中的疑問卻也越多,最後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便在二十七歲之時由神州遠赴天竺去求取更為深奧的佛經去了。”
這時只聽對玄樊的事蹟也略有所聞的步白素貞突然點頭插口道:“不錯,據聞玄樊大師這一去之下竟在天竺留了一十六年,習得無數經典中的奧義,最後更成為‘法相宗’的開山祖師。”
“由此可知玄樊一生所讀佛經是何其之多。”晉藝宸聞言頷首道:“而據說當年他回到神州不久之後便曾於無意之間發現了無哭經!”
“是嗎?”
說著步白素貞又道:“那既然玄樊大師發現了天哭經,那豈非表示他也同樣因經內那天地間的第一個字而獲得那股未卜先知的神奇力量?”
“是的,而且其時已擁有高深修為的他亦是一時間不克自持,竟然也像倉頡一樣因為知道了世間所有大劫而悲從中來、落下血淚。”
說著只見晉藝宸又是稍稍一頓,然後繼續道:“不過話雖如此,可在得悉天哭之秘後玄樊心中的顧慮顯然要比倉頡更多。不僅如此,因為擔心繼自己之後下一個閱讀天哭經的未必一定會是一個好人,到時天哭經落在他手上後果必然不堪設想,但若僅因此就將經書毀掉他又不忍心的關係,他最後便想了一個不是解決辦法的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步白素貞聞言立即追問道。
“一個無可奈何的辦法。”晉藝宸說明道:“他在自己圓寂之前將天哭經帶至‘破日峰’,並將之藏於峰下的‘萬載淚泉’之中,而之所以如此便在於他相信世上應該極少有人會找到這個破日峰下的秘地。同樣的,若真有人找到這裡的話那也許他便是真正配得到天哭的有緣人了。”
“就這樣,經玄樊大師將天哭經往破日峰下的萬載淚泉裡一擱之後這卷經書便又被放置了近千年,直至……”
“直至泥菩薩的出現?”這一次未待晉藝宸把話說完步白素貞便已搶先道。
這時只見晉藝宸再一次點了點頭,道:“是的,約在二十年前泥菩薩便已精通神州各大玄學名門的所有奧義,上至命運堪輿,下至掌相,甚至奇門遁甲亦是無一不精。可惜他為人算命越多便越覺人間充滿不平苦難,同時也是越發看不透天地玄機,畢竟天意茫茫……”
“後來他僥倖認識了某座古寺中的一位得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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