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拜師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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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抬起頭來。”

“弟子…弟子……”

“為師知道，你有這個膽子。”林丫鬟淡淡道。

聞言。

李莫愁全身發緊，緩緩抬起頭來。

“這就對了。”

林丫鬟微微頷首，沒急著開口說話，而是細細打量著李莫愁，嘆道，“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過了五六年了，你也長得這麼高了。”

李莫愁一聽這話，還以為林丫鬟要趕她出師門，又跪了下來，

“師父…弟子還小，還離不開您的。”

林丫鬟靜靜看著自己這個大弟子，心下感慨萬千，就問，“莫愁，為師真的偏心嘛？”

李莫愁將臉埋進胸脯裡，眼眶酸熱，嗓音發顫，“弟子知道原因……”

“…所以……”林丫鬟怔了一下，問，“你還是覺得為師偏心？”

“沒有…”

“你……罷了。”

林丫鬟想說教一通，可一張嘴，卻又覺得厭煩了，

此前，已經說過李莫愁好些次，可次次都叫李莫愁糊弄了過去，也就叫林丫鬟曉得了，她不願立下誓言。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為師…不是沒給你機會……”

“弟子…弟子……”

“你退下吧。”

“…是……”

李莫愁看了林丫鬟懷中的女童一眼，眼神羨慕卻又可憐，甚是複雜，最後輕輕一嘆，起身離開。

“這…李姑娘這到底怎麼回事？”穆念慈問。

“這……”

李莫愁面露遲疑之色，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光幕，悠悠道，“看上面的吧，或許……她會說的。”

【——

畫面一轉。

已經是楊過的拜師儀式，郭靖站在他身邊，道，“跪下，拜見師祖和師父…”

楊過滿臉寫著不耐煩，卻還是跪下磕頭，“拜見師祖…拜見師父。”

郭靖見著楊過這個表情，皺著眉掃了他一眼，然後，抱拳笑道，“趙師兄，我今天就把楊過託付給你了。”

“今後請你對他一定要嚴加教誨，不必有任何顧忌，郭靖在此，先謝過了。”

趙志敬抱拳回禮，笑道，“請郭大俠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管教好這個孩子。”

丘處機這時說道：“楊過，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全真門人，我全真教雖然創教不過幾代，但是江湖中人提起我全真教，都會歎服一聲，好。”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不是因為我全真教武功高強，而是因為全真教行俠仗義，不做奸邪之事！”

“你今日成了我全真門下，既要跟著師傅好好練習武功，還要和同門師長好好學著怎麼做人，你要不循規蹈矩，嚴於律己，我第一個就不能饒了你！”

“啊……？”

楊過張了一下嘴巴，心裡邊卻很是不服氣，表現在行為上，就是一副很沒所謂的樣子。

“楊過，還不多謝師祖的教誨？”趙志敬道。

“多謝…多謝…多謝…”

“沒有規矩！”郭靖皺眉訓斥，見楊過低下腦袋，老實下來，抱拳道，“請師父見諒。”

“過兒，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要吃苦耐勞，要聽從師傅的教誨，不能有絲毫懈怠。”

“知道了。”楊過有氣無力的回道。

郭靖道，“各位道兄，各位真人，在下……告辭了……”

“唉……”

楊過連連搖頭，嘆息不止，郭靖問，“又怎麼了？不是說好了嗎？聽話。”

“告辭！”

郭靖轉身欲走，楊過抱住了他的腿，表情不捨，“郭伯伯……”

“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