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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後一個。”
“柴兄大義,燕某人自然是相信柴兄的為人的,若是這牧羊之人由柴兄來做,我第一個支援,哈哈哈喝酒。”
“燕兄你真的是喝多了,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做牧羊之人了,我說的是我要做牧羊之人手裡驅趕羊群的那鞭子,羊群怎麼行動,不是由鞭子來指揮的嘛?”
“柴兄可是那鞭子並不能自己揮動啊,若是鞭子落到別有用心之人手裡,還不是會像以前一樣。”
“燕兄你說的我想到了,這簡單,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毀了那條鞭子,也許羊群並不需要這條鞭子,羊群雖愚昧,卻也知誰是誰非,你對羊群好,羊群自然會聽從你的指揮,又或者說羊群本身就是鞭子,你說我所說之話有沒有道理。”
“柴兄自然有柴兄的想法,不過這人心難測啊,世上不會再有柴兄想法之人了,這世上的人都是貪婪的,人們都在追求著自己的利益,所以才會有不公,才會有貧富,才會有亂世,柴兄想的都是那夢中之畫面罷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所以我決定好了,我準備去參軍,不過僅憑我自己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我需要志同道合的人,怎麼樣?燕兄要不要隨我柴榮一同去參軍,為這天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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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兄之志向燕某人甚是欽佩,不過我燕某人這次卻不能同行了,我會去行走江湖,修煉自身,我認為只有武藝高強,強大到可以剷除不公之人,才是如今中州所需之人。”
“燕兄講的不無道理,不過這次我可要與你爭上一爭,我認為道路並無對錯,只有成功與失敗之分,這樣也好,我身在軍營,燕兄你身在江湖,這問題的答案,就交給時間吧。”
“好,就讓燕某人一同陪柴兄去見證這答案,柴兄之想法燕某人雖不能完全認同,不過柴兄這個人燕某人是一定交定了,來不說了,想說的話全在酒裡了,讓你我二人共飲這杯兄之酒。”
“乾杯”
“乾杯”
“哈哈哈,柴兄你這次真的是醉了,你看你怎麼抱著一棵樹啊?”
“胡說,我才沒醉,是燕兄你醉了,我抱著的明明是我最心愛的姑娘,倒是燕兄你,為何在這衣物上撒尿啊,啊,哈哈哈。”
“柴兄你胡說,我這是剛才喝酒時不小心撒上去的,不信我聞給你看,一點味道都沒有。”
“燕兄你… 我…”
燕姓男子將酒壺緩緩放在一旁的瓦片之上,他面容複雜,神色惆悵的講著:“柴兄,當年喝酒你終究是沒有喝過我,可是如今,想要與你在這酒桌上再分個勝負卻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燕姓男子身後突然傳出了瓦片的響動之聲,好似有什麼小動物從房頂經過一般。
“行了,別藏著了,過來吧,你那點本事還想瞞過你燕叔我?你剛上房頂燕叔就發現你了。”
話音剛落,只見柴如風抱著一隻小松鼠便從後邊出來,柴如風飛快的走到燕姓男子身邊,隨即開口解釋道:“我看今天的月亮特別圓,是上來欣賞月光的,不是故意在偷聽燕叔你說話的。”
燕姓男子並沒有著急開口,反而是用自己的雙手將小松鼠抱到懷中,他輕輕的撫摸著小松鼠的皮毛,然後說道:“你很像他。”
柴如風聽後慌不擇言:“像誰?是像我爹嘛?”隨後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是啊,要是他是上來賞月的,又怎麼會知道燕叔剛才提到了自己的父親呢?
柴如風知道自己偷聽之事已經暴露,隨即便開口承認:“燕叔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偷聽的呢?”
燕姓男子笑而不語,他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將一隻手從小松鼠身上抽離,指向天空,然後一腳打趣的模樣看向柴如風。
柴如風抬頭看去,一輪殘血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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