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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陰森森的。”
林琛就沒聽過這說法,他成功被祁碩逗笑,故意打趣著:“有啊!待會我就把你賣給鬼。”
幽暗的燈光照著面前一眼看不到頭的路,“滾蛋啊!沒開玩笑,大晚上有點瘮人。我家那邊的山,全是墳堆。我出於好奇,問問。”
林琛給他吃下定心丸,“這沒墳,放心走吧你!”
兩人又往前走著,這時一旁的樹林裡傳來幾陣簌簌聲,像是動物的腳步。
祁碩下意識挨住林琛,眼神略微警惕不確定地在林琛耳旁輕聲問了句:“野豬?”
“嗯?你說什麼?”林琛聽見先是一臉不可思議,為什麼會有人聽見聲響的第一反應是野豬?繼褲衩啥色後祁碩再一次語出驚人,再然後就是覺得好笑了。
“野豬?野豬!”
“我操,哈哈哈哈哈!野豬哈哈哈哈!”
“頂多就一鬆鼠,野豬哈哈哈哈!”
祁碩冷眼看著林琛在自己面前捧腹大笑起來,他梗著脖子略嫌棄地瞥了眼,“有那麼好笑嗎?”
林琛搖頭晃腦,努力抿嘴憋笑,“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但為什麼是野豬呢?哈哈哈哈哈!”
祁碩推了他一把,“笑笑笑!笑個屁啊你!”
“我也不想笑,但你這也太逗了!我頭回聽有人說這地方有野豬哈哈哈哈!”
林琛好久沒笑這麼開心了,凌晨八九度的氣溫後背都樂出了一汗,他一隻手捏了捏下頜另一隻手搭在祁碩肩膀上,“哎喲我天!不能笑了不能笑了。笑得我掛鉤疼!”
祁碩轉身面對著林琛抓住他的臉狠勁揉搓了一番,“掛鉤疼是不?還有哪疼!說出來我給你按按!”說完他的手就懷住林琛的腰掐了一把,“腎疼不疼?啊?”
祁碩這個一言不合就上手的行為林琛是非常不習慣的,祁碩的手在碰到他的腰時他跟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他拍下祁碩的手退了兩步,“說話就說話!別瞎動手!”
“那你閉嘴!不許笑!”
“我不笑了。”嘴上答應的很好,但林琛眼底的笑意依舊在沉浮,他的手背在身後往前走了幾步故作正經道:“野豬有什麼好笑的?野豬一點也不好笑啊!怎麼會有人笑話野豬呢?”
祁碩嘴角囑著一絲笑略有不甘地舔了下嘴唇,看著林琛在眼前得瑟閃動的後背都有種想把他按地上制服一番的衝動,“你好樣的。”
半道上快到山頂時林琛去了趟公共廁所,祁碩跟他身後兩人一塊進去。
對於一個成年男性來說,掏鳥上廁所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中間隔著一個位置是同為男人的默契。
可祁碩拉好褲鏈後沒有直接出去,而是走到林琛身後,帶著一臉壞笑輕輕捏了下林琛的腰。
問:什麼好人會在你放水的時候搞偷襲?
林琛簡直想吐血,“操,你有病啊!”
祁碩很快就收了手,而後低頭朝下瞥了眼,語氣輕佻:“真是派大星。”
“我——操!”簡簡單單一句話讓林琛感覺自己腦漿哄得一聲如煙花般炸開,火星飛向四周。
再問:什麼好人會在你晾著鳥時盯著你的內褲看!
林琛現在甚至都懷疑祁碩是不是沒醒酒,這會在藉著酒勁發癲。
祁碩也不知道,他平常真沒這麼變態低俗的愛好,但今天就是想捉弄林琛,看著林琛吃癟他心裡莫名就會很爽。
祁碩輕飄飄留下一句話後在水龍頭前洗著手,林琛梗著脖子半天語無倫次地憋出句:“我真——祁碩!你欠不欠!”
祁碩衝著林琛做了個鬼臉,林琛火速繫好腰帶飛出門使勁蹬他一腳。
“派大星挺好看的。”
“滾去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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