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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歪頭笑笑,“你要我給你證明嗎?現在光是想著你的臉我就能硬。”
“別!”祁碩被逗樂,“你還在外面呢,注意點影響。”
“這沒人!無所畏懼。我待會還得找人修空調,昨天開啟那破空調吹出來一屋子灰,我掃了好久還他媽越吹越熱。”林琛擦了擦鼻尖上的汗,“還是冬天好,冷了穿件衣服就行,夏天你把皮扒了也熱。”
祁碩說:“這話倒是。我看天氣預報感覺你們那邊比我這邊都要熱。”
“我沒遇著過這麼熱的夏天,咱家的狗現在都不樂意出門。我倆平時都呆在空調底下,這大西瓜一人一半的吃。”林琛特煩躁地說著,“不說了,我上樓了。一會給胖狗做狗飯。”
“好,拜拜。”
掛了電話後祁碩瞳孔微微抖動,他偏頭看向窗外的烏雲,半邊天都是灰的。
兩千八百公里路,能望到的天都不是同一片,是夠遠的。
就是要勾引你
梁春華是在晚飯前才解開的,吃過藥後她望著窗外的鐵柵欄不停給祁碩描述起自己的死亡方式。
等說完一輪她木訥地視線會稍微有點好轉,然後又開始聲淚聚下。
“你放過我吧,你讓我去死吧。媽媽我求求你了。”她踢踏著拖鞋想要跪在地上,祁碩抓緊攙住她的胳膊,最近沒好好吃飯的緣故,他這會從胃到心苦的想吐。
典型癔症的表演型人格。
梁春華在努力的讓自己沉浸在悲劇的舞臺上,痛苦地演著獨角戲。
薛大夫夜裡值班看見這情況支開了祁碩,梁春華卻不依不饒跟他身後說了整整一晚,直到九點集體熄燈她才停了下來。
夏日天亮的很早,林琛那邊基本凌晨三天就能天亮,他一般都是翻個身背對著窗戶繼續睡。
祁碩這邊六點太陽和醫院的燈同時亮起,不一會屋外的病人開始活動。
廁所人多到滿,祁碩站在門口乖乖排隊,胡亂地洗漱收拾完後,他帶著梁春華乘電梯去功能科做超聲。
這醫院在精神領域算得上有名,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人擠人的排長隊。
在祁碩排著隊的前方站著一個髮絲枯黃的小女孩,醫院雖然有空調但此時也是夏天,她穿的很厚,加絨的紅色外套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她的身高也就到祁碩的胳膊肘,一個人站在前面排著隊。
她張望著四周,最終將視線停留在身後的祁碩身上,她呲牙笑笑,“你也有病嗎?嘿,我也有。”
祁碩手指捏著檢查單有些出汗,他沒出聲沉默了片刻。
小女孩見他沒反應便擼起袖子,“給你看,這是我割的腕。”
祁碩喉結微動,“你什麼病?”
小女孩嘴裡咬住檢查單,取下後腦勺的橡皮筋重新紮了下馬尾,語氣輕鬆道:“那白袍子人說我重度抑鬱,不知道,來這裡好幾回了。”
“吳若男!”超聲出來一位大夫喊了聲。
小女孩舉手示意,鑽進了堵在門口兩個人之間的縫隙,進了檢查室。
聽到她的名字祁碩就明白了大半,他深吸了口氣,又用鼻腔輕輕吐出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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