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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訊息他也揍你。
19:10-好吧,沒愛了,就這樣吧,渣男。
21:23-到家了,剛收拾完行李。給你拍一下我的狗窩。
21:24-一張床的照片jpg
21:24-下回搞事可以在這兒。
21:30-你應該有事在忙,我先睡了,折騰一天好累。晚安,渣男。
祁碩躺在床上滑了滑螢幕,而後扯起被子一角在腦袋上蒙了會。強行崩了一天的神經勉強才算歇會,他撥出一口長氣,一條條回著訊息。
-嗯嗯。
-好。
-那邊冷,你注意點別感冒。
-今天家裡來了人,有事耽擱了。
-我上學的時候再給你帶點。
-知道沒事。
-好,我會努力不捱揍的。
-有愛的,我不是渣男。
-狗窩沒變。
-你怎麼老是想著搞這些。
-晚安吧,明天見。
精神病院
當晚祁碩浸在那些笑聲裡輾轉反側,凌晨一點多好不容易睡著後他做了一個遙遠的夢。
夢裡關於童年,關於寒號鳥。
這是他小時候最喜歡聽爺爺給他講的一個故事。
“哆哆嗦,哆哆嗦,明天就做窩……”老人說起這句總是聲情並茂。
得過且過的故事。
抑鬱就像一枚卡在濫造槍口上的子彈,常年的安然無恙讓他忽略掉了它作為兇器的威力。
“等明年,等後年,我一定去醫院看看……”
得過且過,也許這場意外來自於他的疏忽。
但凡能早一點做窩寒號鳥不會凍死,但凡他早一點帶梁春華去看病就不會……
但凡能早一點。
祁碩從夢中驚醒,他又聽見了梁春華的笑聲。
笑聲持續了五分鐘後停下,梁春華木訥地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天亮之後祁碩打電話找來了舅舅,一向迷信的舅舅堅持認為這是中邪了,是去姥姥家的路上招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他下午便找了一位穿著嶄新西裝的陰陽師傅來家裡,師傅揹著一個包,包裡放著白酒銅錢和他不認識的符紙。
祁碩雖然不信邪,但他此刻也無比希望燒完這些符紙一切都能變好。
師傅脫下西裝擼起襯衫袖口,拿起符紙點燃圍著梁春華開始轉圈,左三圈右三圈,口裡念著他們聽不懂的咒語。
黃色的紙在他手裡燒得很快,一張接一張的紙灰往地上落,他捏起一撮灰放在紙杯,倒滿溫水活勻讓梁春華喝下。
最後他含了一口牛欄山,呈霧狀盡數噴灑在梁春華臉上,這場花費一千塊僅有十分鐘的驅邪儀式短暫而圓滿地結束。
“好點了嗎?”師傅關切地問著他的一千塊。
梁春華也笑著點頭,“好多了,我感覺有用。”
此話一出,那人收錢收得更加心安理得了。
舅舅和他的師傅走後,一個新的傍晚很快來臨,站在陽臺望遠方,山巔之上一片昏黃。
梁春華目前沒有再笑和哭了,祁碩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下樓買了些麵條打算煮飯。
在天黑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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