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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生日禮物。
這是沒打算要了?
兩萬一萬再一萬,就這麼撇下四萬塊錢跑了?他瘋了吧。
分手後一夜暴富了,嘖,怎麼還有點恍惚呢。
有種被車撞上天飄在半空飛的恍惚。
預備式留念
下了火車迎面吹來一股黃沙迷住祁碩的眼睛,他背對著被黃土覆蓋的山揉了揉眼角,內心毫無波瀾地走下樓梯出站。
心裡總感覺缺點什麼,但細想想,好像一直都是一無所有。
冷空氣下移,祁碩直接走去了林琛住過的公寓。
公寓有大半年沒住了,房間裡灰挺大,祁碩掀掉蓋在床上的塑膠袋,隨便團在一起丟在角落。
“咳!”
他從包裡找出一盒藥,掰了幾粒吃下。
手機自動連線好家裡的wifi,他躺在床上劃了劃螢幕。
坐車太久還有點頭暈。
該說不說,呆家裡是很心安。
祁碩在床上翻了個身抱了抱被子,鼻子埋在裡面使勁嗅了嗅,努力汲取著那一絲微乎極微的氣息。
估計是回家路上受涼感冒了,第二天祁碩就發燒了。
他閉著眼在被窩裡發抖,本能性地將手放在後背下面慢慢捂著。
392的身體滾燙,手腳卻是冰涼的。
頭疼欲裂的他挺到中午才費勁地從床上爬起,在一堆空著的藥盒找了一粒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布洛芬。
熱水壺裡沒有水,祁碩在水龍頭接了杯自來水,嚥下這粒藥。
最近吃藥吃的嗓子疼,他喝了好幾口水才順下去藥片,又打了個哆嗦拖著步子走回床上。
他無力地甩了兩下溫度計夾在腋下,閉眼迷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房間裡蒙著厚重窗簾分不清時間,但身體稍微好點了。
溫度計在睡覺中滾在床上,他拾起再次甩了甩夾好。
是降溫了,38度比39度好受一點。
手腳慢慢熱了起來,祁碩踢開被在床上晾著腿,身上的傷痕也在黑暗中全部暴露出來。
又一個清晨,祁碩被餓意叫醒,他赤裸著上身醒來。
頭還是暈,但休息了一夜好了不少。
“阿嚏——”
確定是感冒了。
西北秋日的大風並不善解人意,祁碩裹緊大衣走在風中。
他在十字路口旁的饃饃店裡隨便買了一個電烤餅,剛烤出來的餅拿在手裡還熱乎。
他拎著塑膠袋過馬路,在枯槁的河床臺階前找了個位置坐下。
遠處無垠的黃土成線畫滿了半邊天,祁碩咬了口沒什麼滋味的餅。
也就這樣了,能走到哪裡去呢?
他以逃離擺脫的心態離開了一年,看到了新的山與從未見識過的海和平原,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
可腳步走得越遠,心裡的枷鎖就勒得越緊,掙脫不過煎水作冰。
徒勞。
祁碩搓了搓手上的珠子,沉香清幽的蜜香眷戀在指尖,這裡面存著他見過唯一的、新的世界。
美好的像一場夢,病中的黃粱美夢。
吹了一會風頭又開始漲了,祁碩冰涼的手摸了下額頭。
又燒了。
回家吧。
起身的一瞬間祁碩的脊柱痠軟,身體像一把彎弓般蜷縮著。
他隱約感覺到幾滴汗水從臉側滾下,緊接著眼前一黑,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再睜開眼睛就是醫院了。
老院區的藍玻璃擋在眼前,輸液瓶裡清澈的液體往下嘀嗒著,瓶壁上映著一個白熾燈的小光點。
破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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