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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踢向茶几。

“哐!嚓——”玻璃的茶几撞在一旁牆上掀翻碎了一地。

踹完桌子林琛扭頭瞧見陽臺上的結著果的柿子,沒人吃遲早要爛,林琛衝上前伸手就要抱起來往地上扔。

江北昇嚥了口唾沫的工夫就看見林琛已經舉起了花盆,他立馬衝上去攔住林琛接過盆,“別別別!你冷靜。不管祁碩他怎麼著你了,咱不能砸家裡昂!乖點乖點!”

任由他這麼砸下去,再砸遲早房都得讓他給卸了。

江北昇放回花盆鎖死陽臺門,“分就分了!誰年輕還沒當過舔狗!”他安慰著。

“沒分!我不認!”林琛跺腳吼了句。

“對對!沒分沒分,你倆好好的。睡覺睡覺去,別砸了別砸了昂!你喝多了,就是一場夢,你做噩夢了,做噩夢了!別砸了昂。乖,睡覺睡覺。”江北昇連哄帶騙地把林琛塞進了臥室。

喝多的人再鬧騰腦袋一沾床也就困了,林琛七橫八豎地倒下沒了意識。

江北昇回過頭看著房子裡的一片狼藉,他深深地嘆了口長氣。

祁碩火車改簽依舊是硬座,他擠在人堆裡慢慢在車廂最後一排找到自己的座位。

鐵軌泛著光,火車搖搖晃晃從上面滑過,車內震得嗡嗡作響。三十二小時的火車硬座趕上開學人很多,祁碩晚上睡覺基本只能靠著抖動的窗戶稍稍眯會。

兩千八百公里路。

這趟旅程算起來是第三次了,祁碩心裡空落落的,有種前所未有的悵然。

彷彿摔碎撿起後缺了一角。

不過也是,什麼都沒有了。

夜裡上下車的乘客發出各種動靜,一丁點聲響就能吵醒他,然後在聽著軌道傳來的轟鳴聲緩緩閉上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沒睡著,神智是清醒的他只是眯著眼。

硬座的兩天實在難熬,第一夜過去天矇矇亮,祁碩被頭頂車廂的光給晃醒。

到了傍晚烏雲壓城,車窗被過往的雨水沖刷得泥濘,他又看著窗外的白樺林被拉成一條條模糊的長線。

白樺林,快到站了。

兩天的火車祁碩隨便啃了兩個小麵包,長期久坐他的小腿已經水腫,到了終點站車廂的人走了大半他才難得站起身,差點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等祁碩滾著行李箱到宿舍時,其他三人已經收拾好行李上過半天課了。

他是最後一個到的。

八目相對,陳文軒全程都沒理他,何巖倒和他搭了幾句話,李然情緒不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祁碩剃頭髮了,陳文軒第一印象是這個。

怎麼說呢?

透著一股殺人犯的味。

一身純黑色的衣服,短寸上扣著一個鴨舌帽,遮擋住了狹長的眸子,只露出半個挺立的鼻樑,下垂的眼角在說話時眼睫會不經意揚起,牽動內雙的眼皮像幽藍色大海捲起的浪。

眼神。

嘶——這個眼神不好說。

兇狠裡帶著一點空。

以前祁碩看著沒這麼不好親近,他不是生人勿近的高冷。過了一個夏,他的胳膊裸露出的面板依舊白皙,在深色衣服的襯托下黑白差異讓他透著快要溢位來的沉悶和死寂。

反正一身看著像剛出了獄的。

兩個月不見宿舍裡沒人敘舊,平日裡熱鬧的屋子這會兒倒異常安靜。

祁碩收拾完行李拿了瓶礦泉水丟到床頭,他拳頭裡攥著幾粒藥片也爬上了床。

“我分手了。”

突然的一句話打破了這份不尋常的寧靜。

這話剛出口時陳文軒還以為這是祁碩說的,他還好奇這哥什麼時候這麼坦誠了,轉頭看去這是李然坐起了身子,祁碩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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