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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在他接著就要切口插管時,老師走過來檢視起他們的試驗檯。
“你們還做挺快。”老師順手摸了下兔子的心跳,“你們也別做了,心跳都停了。”
幾個人都沒明白,齊刷刷地抬起頭盯著老師。
祁碩不敢置信地貼上去手掌摸了下心臟的位置,他才發現兔子的前胸沒有一丁點動靜。
心跳停了,死了。
老師接著說:“估計是麻藥給多了,剛剛那組也是。”
梁函文說:“老師,我們按著劑量算的,不應該出錯。”
“很正常,麻藥濃度不一樣。外面籠子裡再抓一個做吧,這次劑量小點,別讓它死了。”
“這次劑量小點,別讓他死了。”
白色兔子的肌肉和氣管血淋淋的攤在臺上,像被人割了喉用來獻祭的貢品,祁碩彷彿一個罪魁禍首緊緊抓著手術刀,立在臺前一動也不敢動。
向陽路的朝陽
再抱著一隻兔子放在臺上時祁碩胃裡很快泛起一陣噁心,有可能是站太久低血糖了,有可能是被自己幻覺嚇得,他神色慌亂地跑出實驗室趕去衛生間吐了。
早上沒吃飯吐出來的水都是苦的,祁碩扶著牆出來在水龍頭上洗了把臉,昨晚的秋雨讓今早上的水有種刺骨的涼。
剩下的實驗是梁函文做的,祁碩躲在一邊默默看書再也沒敢上手。
下了實驗課祁碩就像被抽了魂,走路就像頂著灌了鉛的腦袋和踩著棉花鞋底。
他暈得厲害,沒回宿舍隨便去實驗室另一頭的空教室裡找個了位置趴著睡覺。
林琛昨晚喝的還行,第二天醒來就揹著包來學校上選修課了。
他們教室還沒下課,還有其餘專業的學生在上馬原,他下樓找了間空階梯在裡面自習。
陽光透過綠色的窗布,藉著微風在淡黃的桌面上來回閃動。
林琛進教室前沒注意到最後一排的祁碩,倒數第三排曬不到刺眼的太陽,他在最邊的位置坐下,從包裡掏出生理。
祁碩閉著眼腦海中反覆迴圈著他被綁在床上的畫面,過於悽慘的吶喊聲一圈一圈迴響在耳邊。
最終他還是驚醒,一隻腿不小心踢到了前面的座椅,在空曠的教室裡發出刺耳的響聲。
林琛聽見身後動靜轉身去看,只見祁碩睡眼惺忪地坐在後面,距離很近,他還能看清他臉上睡覺壓出來的印記。
面面相覷的瞬間林琛心臟牽扯性的抽動兩下,而他們也心有靈犀地選擇了相互沉默。
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就是他耗不過祁碩。
像之前一樣不同意分手,那現在兩人就跟不認識一樣,這和分手有什麼區別?
他又能這樣等多久。
祁碩估計是還沒睡醒,沒來得及控制一顆圓滾的淚當著林琛的面流了下來。
林琛裝作沒看見慌亂地轉身坐好,攥了攥拳頭努力壓下心裡的起伏。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林琛起身拎包走人了。
祁碩的棉外套一點點吸乾眼睛上的水漬,講臺沒關的麥克風讓他清楚聽見林琛離開的每一個腳步。
走吧。
離這種人走得遠遠的,別再見了。
到了傍晚祁碩一個人坐公交去了江邊,最裡岸有條無人問津的長椅是他的專屬座位。
他第一次知道,心裡沒有感覺才是最可怕的感覺。
像個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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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還有什麼用,甚至比不上路邊的樹還能光合作用吸收點二氧化碳。
乾巴巴地活著。
夏日陣雨來勢兇猛,今天還沒呆多久暴雨就從頭頂澆下,祁碩不緊不慢地走出公園打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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