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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
祁碩最後看他的眼神裡盛滿了失望與祈求,可是他怎麼想都覺得不應該。
他應該失望嗎?是他主動丟棄了這一切。
祈求。
求他不要走?求他關心他?
無動於衷的人是他,苦苦哀求的也是他。
那他算什麼呢?心情的調味品?
高興了給你加點糖,不高興再放點鹽摻些水。
祁碩有考慮過他嗎?
如果他真的考慮過,他們估計也就不會分開了。
林琛抱著酒瓶坐在角落裡看著陳文軒在臺上唱,沒一會陳文軒走到他身邊將麥克風遞上前,“別不開心了,沒必要為了那種人生氣。”他的說話音3d環繞在包廂內。
“沒有。”林琛推開他的手,“你唱吧,我最近嗓子疼。”
“嗓子疼個屁,為了傻逼你值嗎?”
“真嗓子疼。”
“不唱拉倒,我唱。”
陳文軒的忘性大,什麼不愉快的事在他心裡發生即翻篇,酒過半巡後三個人裡他是最樂呵的。
李然唱了幾句也覺得沒勁,和林琛一塊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喝酒。
“慢慢,慢慢心變成鐵~慢慢,慢慢我被拒絕~”
陳文軒深情的歌聲帶不起快樂的情緒,林琛和李然聽得頭疼,只自顧自悶著瓶裡的酒。
李然不瞭解林琛的情況,只大概聽說他也分手了,隨口問著:“對了,你倆談了多久?”
林琛嘴唇沾了酒液透著些粉,輕描淡寫說:“一年,時間不長。”
“是不長。我十年。”李然調侃著說。
論時間是沒人比他長,從懵懂的早戀談到彼此成人,人生能有幾個十年。
“為什麼分?”林琛問。
李然笑嘆了口氣,“不合適,沒有未來啊。”
“那你覺得喜歡和合適哪個重要?”陳文軒從臺上下來開了瓶啤酒,“給我嗓子都唱冒煙了,你倆這都喝這麼多了。”
“他不是已經選了合適嗎!”林琛說。
“以後這東西太他媽扯了,誰都說不準,沒有期望,所以分了。兩個人一旦站在交叉點,分道揚鑣是遲早的事。我們吵過聊過談過,但路就那麼半截,走不下去了。咱都成年人應該懂事了,不能幹那拖累人的缺德事!”大道理誰講都能說半天,但分開了就是難受。
挺多人都覺得他們是稚氣小孩過家家,可意氣風發的青春歲月實打實的過了十年。
陳文軒沒有暫停歌單,包廂內迴響起《嘉賓》的伴奏。
話到這裡三人同時沉默著不出聲,直到歌曲到達高潮,李然嘴唇翕動一下,在快要笑出來時他垂頭抽泣兩聲。
“我不知道是誰的錯,但我們就是散了。我也想挽留她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變成她未來裡的一個拖累。”
人都是往前走的,沒有誰能一直回頭。
也許下一個十年裡的某天,他真的會像歌裡寫的一樣,作為嘉賓去盛裝出席她的婚禮。
林琛感同身受地拍了拍他的背,“要不試試新歡替舊愛吧。”
“我的愛情觀是她建的。就是從早戀到現在,我的三觀,那個成長是她陪著我一點一點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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