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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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韶華剛離開，老者立刻將注意力轉向了角落的一個古舊木箱。

他緩緩走過去，雙手顫抖著開啟了箱子的蓋子。

裡面蜷縮著一個小孩，看起來不超過五歲，睡眠中的孩子毫無戒備。

白髮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抱在懷裡，帶著某種扭曲的慈愛用臉頰輕輕蹭著孩子的臉。

孩子被老者粗糙的鬍鬚扎得微微皺眉，終於疼醒了，不滿地哭了起來。

“孩子，孩子不要哭。”白髮老者輕聲哄著，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急切與狠戾，“哭的話，你的血肉就不好用了。”

老者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血肉，真是難得啊。你要是哭壞了，可就浪費了。”

孩子的哭聲更大了，眼淚與鼻涕橫流。

老者皺著眉頭，嘟囔道：“哭吧，哭吧，等會兒你就哭不出來了。”

孩子的哭聲更大了，眼淚與鼻涕橫流。

老者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他的手緩緩伸出，指甲略顯鋒利。

“別哭了，孩子。”他低聲說，聲音裡混雜著一種病態的溫柔，“哭只會讓你更痛苦。”

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雙眼滿是恐懼和絕望。他想要掙扎，卻被老者緊緊地抱住，無處可逃。

“啊，真是可憐的小東西。”老者自言自語地嘟囔著，眼睛盯著孩子那張驚恐的小臉，“但你知道嗎，你的痛苦，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美妙了。”

他咧開嘴，露出一排黃牙，笑得異常扭曲。孩子哭得更厲害了，小小的身體在老者懷裡顫抖不已。

“哎，別怕，別怕。”老者輕輕拍打著孩子的背，彷彿在安慰一個哭泣的嬰兒，“很快就不疼了，很快你就不會再哭了。”

他的手指慢慢靠近孩子的頭頂，指甲閃著寒光。“看看你的小腦袋，真是完美啊。多麼純淨，多麼脆弱。”

孩子瞪大眼睛，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老者用另一隻手捏住孩子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瞧瞧我，孩子。看著我，這樣我才能看見你的靈魂離開身體的樣子。”

孩子的眼中充滿了絕望，他試圖閉上眼睛，卻被老者強行掰開。“不準閉眼！”老者低吼道，聲音裡帶著瘋狂的喜悅。

他的手指開始慢慢地、用力地插進孩子的頭皮，指甲一點點刺入柔軟的皮肉。孩子痛得尖叫起來，小小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啊，這感覺，真是太棒了。”老者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觸感，“你知道嗎，孩子，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他繼續用力，手指深入到孩子的顱骨裡，鮮血從傷口流出，順著老者的手滴落在地上。“太美妙了，這溫熱的血，這種生命在我手中消失的感覺。”

孩子的尖叫逐漸微弱下來，最終變成了低聲的嗚咽和喘息。他的眼睛逐漸失去了焦距，瞳孔開始擴散。

“別急，很快就好了。”老者輕聲呢喃著，繼續將手指向內推進，“很快你就會解脫了。而我，啊，我將會得到我需要的一切。”

他的手指終於完全插入了孩子的腦袋，觸碰到了柔軟的腦組織。老者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滿足的表情，他用力捏了一下，彷彿在擠壓一塊柔軟的泥土。

孩子的身體最終停止了顫抖，完全僵硬了。老者緩緩抽出手指，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太完美了，真是太完美了。”他低聲說，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謝謝你，孩子，你為我獻出了生命。”

老者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指，微笑著，將它們放在嘴邊輕輕舔了一下。“啊，真是甘美。孩子的鮮血，最純淨，最美味。”

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只剩下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