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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爺爺帶著他們去了自家的果園，姜衛國安排會計統一戶數，到時候每戶均分。
“四十二戶，全村四十二戶都種。”
姜爺爺在心裡默默算了算，有了計較。
“我這西瓜苗並沒有那麼多，不過每戶三分地還是可以的。正好今年第一年大家就當摸索經驗，也不浪費其他地的資源。大家還是想種什麼就種什麼，也不差那三分地的收成。”
“二叔，這樣最好，明年還想種的就自己留種育苗，不想種的就算了。反正收成都是大家自己的，誰也別眼氣誰！”
姜爺爺挖起一株西瓜苗，仔細的給他們說了種植經驗。期間還要回答他們不時的提問，嗓子很快都啞了。
姜以橙給爺爺送了一杯蜂蜜水，然後在姜衛國耳邊嘀咕了幾句，看他點頭她也沒多待。
姜衛國讓會計書寫一份協議，等會簽字按指印的人才能分西瓜苗。會計稍微詫異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他的決定。
“好了，我琢磨的就這麼多，大家都是莊稼老把式，你們也可以摸索出自己的經驗。”
姜爺爺抿了口蜂蜜水，姜衛國在他耳邊問了兩句，看到他點頭，姜衛國才接過話頭。
“好了，也不多耽誤大家的時間。這裡有一份村裡起草的協議，大家可以傳閱。不識字的，等傳閱後會計幫著宣讀裡面的內容。”
大家都好奇，等這一張紙都傳閱後，底下竊竊私語。
會計清了清嗓子，把紙上的內容都讀了一遍，姜衛國再次接過話頭。
“雖然剛才我二叔口頭問了一遍，大家貌似都同意了。但是口說無憑，這年頭什麼都要有證據。所以為了以後少出亂子，這協議就必須籤。只有簽了協議的人，才能領到西瓜苗。當然若是有人沒有籤協議，私下又弄到了西瓜苗，那麼這後續任何的事情自己承擔，包括西瓜的販賣。”
有人又開始觀望，姜爺爺有些失望。姜衛國直接帶頭先簽字按手印，走到二叔面前。
“二叔，先把我的挖給我吧！”
“好！”
姜爺爺剛數了一百株西瓜苗給他，老支書也簽字過來領，幾個幹部都跟著簽了字。
看著一下子就去了一小塊地方，村裡的人怕等會到後面不夠了，連忙都蜂擁著簽字按指印。
後面都是村幹部幫著分西瓜苗，姜爺爺得以出來休息。每一個分到了苗種的人出來時，都會對姜爺爺感謝兩句。
姜以橙在老家待了兩天，就先回了市裡。姜爺爺還要在老家待半個月，保證西瓜苗最大的存活率。
到家時，家裡沒人，姜以橙才想起來奶奶去了店裡。
“橙橙，回來啦！村裡安排的怎麼樣？”
姜以橙把村裡的事情都跟奶奶說了，她倒是想得開。
“說來說去就是窮鬧的！他們也不都是壞人，只是害怕家裡有損失。”
“因為全村都要種，爺爺只每戶分了三分地，又不需要他們花錢買種苗，談不上有什麼損失。”
姜以橙臉色淡淡，她跟村裡人沒有什麼來往，體會不到爺爺奶奶的感情。
姜奶奶讓她看店，還特意去跟大房的人說了一聲。
“好好好！要是西瓜種成功了，村裡人也多了份收益。”
姜大爺爺是真高興，姜大奶奶和周蘭花則擔心姜衛國和姜子瀟。去年他們回去，把家裡打掃了兩天才乾淨。
這次種西瓜，姜衛國怕是又要過的邋里邋遢了，子瀟可能又是飢一頓飽一頓。算了還是打電話回去，叫他去鎮上多備點零嘴吧！
姜以橙估摸好時間，直接去接了安安，然後和奶奶一起回家。
家裡現在就只有祖孫三人，姜奶奶做飯都簡單許多。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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