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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瑩起身推過馬拉與安珍珠對坐並笑道:“我大哥觀陣,我與安小姐切磋如何?”
安珍珠一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夏小姐請了。”馬拉對夏瑩的作為先是有點著急,後見她們相互應允,也便由著她們了。鳳英則只管在旁笑觀不語。夏瑩則也不大客氣,舉了白子就落,兩人於是專心對弈,趕過一陣,夏瑩方覺遇著對手了,走棋便分外謹慎起來。安珍珠漸漸不支,落了幾處子,馬拉見著她還要向夏瑩擺的虛勢中鑽,便忙伸手為她著了一子。夏瑩抬頭氣道:“你是小人。”馬拉一笑,忙閃開了。安珍珠得了馬拉提醒,便轉攻為守。堅固地盤,此局方未輸得一敗塗地。同時她也直誇讚夏瑩棋藝非凡。夏瑩得意地道:“略通皮毛而已。我大哥設的乾坤局方才是變幻無窮,極為奧妙呢!”安珍珠轉頭來問過馬拉。馬拉直笑道:“別聽那丫頭亂說,哪有那樣神乎其神。”說著話豆丫已備好酒菜,來回安珍珠。安珍珠這方笑道:“粗茶淡飯,薄酒一杯,還請三位貴客賞臉。”馬拉直道:“安姑娘盛情款款,實在讓人感動。”安珍珠笑道:“只為表示先生往日的知遇之恩,陳小姐的成全之情,別無他意。”馬拉想著是鳳英做下的好事,如今別人有心回敬,也不好推託,便點頭道:“那就叨擾了。”
獨夏瑩對安珍珠的再三糾纏很是不高興。
眾人入得餐廳坐靜後,安珍珠親自為三人倒上酒並舉杯先對馬拉道:“這杯酒我敬先生恩情。想當初,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家,雖自認才華不弱他人,但仍處處碰壁,又逢得家生變故,生活艱難,難以為繼。幸得遇先生賞識,才有今日。今日先生有幸光臨舍下,我終於可以有機會向先生和陳姑娘致以感激之情了。”馬拉聽後搖頭道:“姑娘不必如此介懷。姑娘才華出眾,本該得到重視。倒是我當初行徑太過不應該了。這杯酒你就敬我家三妹吧。”
鳳英笑道:“敬大哥你是應該的,若非你的慧眼,哪有我的順水人情。”
安珍珠笑道:“那我就在此一起經過。”馬拉與鳳英這方一笑,一起舉杯與安珍珠共飲。
放下酒杯後,馬拉一笑道:“往日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今日得見安姑娘有了著落,我也就放心了,祝願安姑娘往後生意興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多謝姑娘今日盛情,在此別過了。”他回頭來從鳳英手中拿過一張一萬元的資票寄與安珍珠道:“這是今日的遊船費用,還請姑娘笑納。”安珍珠瞧著卻是面露難色不肯接受。馬拉忙問道:“可是少給了?”
安珍珠忙道:“不,沒有。只是……我有一事相求先生!”
馬拉一笑道:“安姑娘有什麼難處就請說吧,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
安珍珠吱吾半日後終於鼓足勇氣道:“我懇請先生允我將先父靈槨安居‘桃花園’中。”
馬拉聽罷不禁惱火地道:“姑娘為什麼非得讓他呆在那兒呢?是不是還沒噁心夠人嗎?生時恩怨難消,死了還要糾纏不休嗎?”
安珍珠見馬拉發火了,直哭泣著道:“不是我有意為難先生,只是當初先生折碑掘墳之後,我便時常夢見家父站在那個山頭上叫我的名子。我知道那是夢囈,但實在是內心難安哪!”安珍珠說著間淚如雨下。“我自知先父生前罪孽不可饒恕,因此我不怪先生,但逝人已去,先生為何不能寬恕他呢?……”
馬拉此時又傷心,又惱怒,不禁眼含淚水地喝止道:“夠了!”
安珍珠不由嚇得抖了一下,再也不敢說什麼了。馬拉抹了一把淚後道:“不是我不肯願諒一個死人,是我不肯願諒我自己。你做夢夢見你父親,而我呢?我睜眼閉眼都是我四妹躺在血泊中的影子。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說沒就沒了。直至如今我都不敢相信……那會是真的。”馬拉說完,便迅速地離去了。鳳英和夏瑩忙從後面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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