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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兒開隻眼閉隻眼,裝瘋賣傻,相安無事;這一喊,那可有戲了。這澡堂子裡,搓背的,洗腳的,拖地的,開啟水的,哪一個與這些女的不是“一家人”?有幾個男的,還與女的有過一腿呢,時不時瞅個空檔就會親熱一回,這會兒人家遇到麻煩,怎會不仗義援手?
於是,女人一叫,外面有男人吼了一嗓子,大傢伙全都湧進房間,將這個精赤剝落的外地男人飽揍了一頓。
等到莊厚德被打鬧聲吵醒,從搓澡凳上起來,房間內已經塵埃落定,馬有福大小便失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誰打的?兇手是誰?怎麼打的?打了哪裡?
莊厚德一問,大家都說不知道、不清楚、沒看見。
後來又幹脆說,好像誰都沒打,是他自己滑倒的,跌的。
甚至還有人說,這胖子會不會本來就是有羊癲瘋的?
女人一邊急急忙忙地穿衣,一邊指著地上的男人對莊厚德說:“他睡了我,錢都還沒給,這會卻挺著傢伙睡著了,真是好沒羞恥。”
很快,浴室裡的人都作了鳥獸散,只剩下莊團長對著地上的馬副官發呆。
一個團長,一個副官;一個直的,一個橫的。不管直的還是橫的,兩個人都赤條條白花花的……這到哪裡去講理?還怎麼講?講得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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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莊厚德才想起報警。好在白天開會時他認識了本地的保安團長,兩個人還互留了電話。
莊厚德跑去房間,找到號碼,又央求老闆娘胎讓他打了個電話,當地的警察才在保安團長的陪同下匆匆趕來。
經法醫鑑定,馬有福系肝、腎等多處內臟出血而亡。
然而,接受異性按摩,還接受性服務,完事後因嫖資起了糾紛,被人打死,這些能說嗎?再說,他莊厚德又沒在場,也說不清,對不?說了,即使死者還是生者,一世英名掃地。
於是,經雙方協商,定性為酒後猝死。
看在死者是保安團的,報警人還是保安團長的面子上,當地警方及保安團在客棧老闆那裡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店老闆才同意拿出一筆撫卹金。要不是有官方的背景,馬這下就是個白死。
就這樣,莊厚德開心出差,黯然扶柩而歸。
馬有福的撒手歸西,讓眾人呆如木雞。馬妻乾嚎了一通,就將亡夫送上山埋了。
聽人說,她並無多少的悲傷。原因不難解釋,只為這些年裡,她一直在做保安團的生意,也在拿著保安團的錢放炮子,暗地裡早就與莊厚德眉來眼去好上了。現在原配走了,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與人來往,僅有的一塊遮羞布,都不需要了。
秦時月在得悉馬副官的事後,良久不語。他感到難過。
他眼前浮現出馬有福被人暴打的場面。那麼肥胖的一團肉,怎麼經得起一夥膀大腰圓者的拳打腳踢呢?
他也為馬有福感嘆,畢竟才五十多歲的盛年啊!
想到這裡,他倒是分外佩服扈春生的人生。
自從女兒扈小芹走後,扈春生更加深居簡出,除了重大的生意不得不自己出面之外,幾乎已經摒棄了所有的社交活動。
同時,去寺廟和道觀的次數反而在增加,經常去那裡聽經、打坐、清談,日子淡泊得跟自在的山間流水一樣,欲行欲止,欲動欲靜,全看自己的心情。
據扈會長介紹,剛才他所講的“人生無常,因果不虛”,是《佔察善業業報經》中的話。很明顯,他是為了超度女兒的亡魂,在親近地藏菩薩了。《佔察善業業報經》正是“地藏三經”之一。
秦時月對信佛通道等沒有成見,一直是持中立的態度。
他覺得,人一旦喜歡上哲學和宗教,就說明他內心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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