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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村生起一份特別的情感,對下一步的尋寶也生出新的信心來,並對金臺、燕青的武學思想產生更多的遐想。
秦時月推開阿餅家的門進了屋,將睡夢中的阿餅叫醒,說天太晚了,不回城了,想與小薯在他這裡留宿一晚。
小薯又掏出銀圓遞給阿餅,阿餅以手作擋,說;“隨便睡,不要錢。”
秦時月真心說:“我們宿夜店的話,還是要錢的,你拿著吧。”
阿餅搖搖頭,說:“我要你們的銀子幹什麼?金子我都有,也不在乎。”
“金子?你哪來的金子?吹牛吧,哈哈!”小薯笑著說。
阿餅聽了,骨碌一下起身,揭開灶臺邊鹹菜缸上面的木蓋, 一隻手往缸裡一掏,又抓出一隻鱉來。
秦時月想,這阿餅也真是瘋瘋癲癲的,怎麼床腳下有鱉,鹹菜缸裡也養著鱉啊!不過,他盯著看了半天,發現這隻鱉沒有動,這回難道真是死的?
看著他狐疑的目光,阿餅告訴他,這鱉,倒真是死的,因為它是一隻金鱉。
啊?秦時月急忙抓過來,果然是硬而沉的,掂一掂分量,足有一斤左右。乖乖,那得值多少錢啊!
他記得上次破獲魚埠頭大江魚殺案後,他專門去查詢了黃金方面的知識,瞭解到,北宋的一兩黃金,相當於九兩白銀。南宋時金價翻了一倍,一兩黃金可兌換20兩白銀。一兩白銀可購兩石約290斤上好的大米。也就是說,一隻金鱉,在南宋可購大米六萬斤啊。
時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發現這鱉都跟上次魚橋埠釀成血案的那隻金鱉一模一樣,於是從水缸裡舀出一瓢水,到門口將金鱉沖洗了一下,放在燭光下看,見鱉背上刻著一個繁寫的“臺”字,頓時大喜過望。
經問,這金鱉是阿餅的男阿太(壺溪土話,“祖先”之意)傳下來的。
那阿太原先是甑山臺基廟的出家僧人。後來流落到村裡,慢慢的就還俗娶妻。
剛才在壺溪邊,阿炳酒後所練的,叫“靈鱉神功”,也是阿太傳下來的。
此功講究渾身放鬆,所有動作都要沉肩墜肘,以腰胯帶動四肢,追求全身的松沉與整勁。
秦時月想,看來,那“十八隻金鱉”的傳說,還真不是空穴來風,至少目前已經發現了兩隻。那麼,餘下的十六隻會在哪裡呢?難道也被其他僧人帶走了不成?而且它出自臺基廟已有鐵證。鱉上面的“臺”字,既是臺基廟的實證,又讓人聯想到金臺,只差文字記載佐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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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的心早已飛向了百花谷、藥莊及閉目師父天坑上的茅棚。他想,等拜訪過母親、師父和師妹們,他就上甑山拜見閉目師父,去尋找燕青和金臺留下的寶藏,然後就可以回百花谷過年,再去屏峰園拜年。
想著與親人們團圓的情景,他的心裡別提有多麼開心。但想到冬至馬上就到, 30日是臘八節,1947年1月21日就是除夕,22日為春節,而日本人全力追蹤金臺武學著作已有多年,連河野、“鐵柺李”等人都掌握了這首藏寶詩,那會不會有另外的人已掌握了更多的東西?秦時月不得不感到強烈的緊迫感。
時月來到門外。夜深了,好靜,連聲狗叫都沒有。一彎弦月掛於峽谷上空,壺溪的流水清晰可聞。
時月與小薯在房前拉開架勢開始練拳。
他們一般都是起初各自練,到後來再來看對方練,然後再進行切磋。
由於時月技高一籌,他的疑問與指點,往往講在關鍵處,講到小薯的心尖上,因此倍受小弟歡迎。
他每天在睡前和起後練拳,幾乎雷打不動。有時午飯前時間允許的話,他也會練上一趟。他信奉“拳不離手”的古訓,更相信“勤能補拙”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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