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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活動,於是先將毛毯拋掛到樹枝上,繼而騰身一躍,已將手臂掛在松樹上,再緩緩曲臂,做個引體向上,輕輕鬆鬆就將身體拉了上去,坐在橫空伸展的松樹主幹上。
別看秦時月虛齡已經23歲,但以前都是從學校到學校,經歷簡單,本來就還是小孩心性,不諳人情世故和社會的複雜,對什麼都還好奇,到哪裡都喜歡東張西望。
他伸頭一看廟頂,全是筷子粗細的瓦松。廟的後面與上方,又都是巖壁。其中有一處平臺伸出,剛可容一人。平臺裡面,黑森森的似乎還有縱深。
他將毛毯往平臺上一扔,讓身在枝上立住,一個箭步就跨上了平臺,抵近一看,樂了,原來柴草裡面,還真有個石洞,地面有塊平坦的青石板。
莫非這才是古時的猿猴洞吧?他想。隨後扯了些荒草墊在石板上,就盤腿坐了上去,然後扯過毛毯蓋住雙腿。
坐著坐著,時月覺得意識漸漸有些恍惚。
這其實是他功夫不到之故。
據說真有功夫的,意識清清楚楚,對身邊的動靜瞭如指掌,但外人看上去像死掉了一樣。
心神恍惚其實是接近昏沉的一種狀態,在禪堂裡是要受到棒喝的。
據說厲害的執法僧,見到有人打坐時睡著了或者正在打瞌睡,他手裡的香板,是會劈頭蓋臉地打下去的,根本不管打坐者的身份,一點尊嚴都不給。
因為出現昏沉,說明打坐者用功不夠,著魔了。什麼魔?睡魔。
按佛學裡的講法,什麼魔都有,什麼佛也都有,這讓秦時月覺得有趣,所以他才有興趣研究。
也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之間,時月好似依稀聽到一聲嘆息。微微睜眼,並未見到什麼,但似有一抹白光倏地消逝於東北角,恍惚是一隻白色的老鼠。
他睜眼看看,熹微的晨光之下,洞內什麼都沒有。再屏息聽了聽,也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倒是小鳥“嘰喳嘰喳”的啁啾,開始自洞外傳進來。
他想,可能是因為自己打坐與閉眼久了,剛才出現幻聽與幻視了。
他抬腕看了看錶,差十分鐘就是凌晨五點了。
這表,是秦時月念軍校時,在學校舉行的十項全能比賽中拿了總分第一名得來的獎品。
哪十項全能?射擊、投彈、搏擊、舉重、體操、短跑、障礙跑、負重越野跑、駕駛、泅渡。
他有點好奇地將眼睛往洞的東北角看看,好像角落裡還有縱深,於是手腳並用,輕輕爬將過去。
他用手在石洞轉折處探了探,硬的,說明石洞已經到頂。再用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什麼,拖出來一看,竟然是個細長的幾近腐爛的木盒子。開啟,裡面竟然是滿滿的一盒銀元寶。
剛才的那隻白老鼠,莫非就是這銀元寶變的?是有意讓他來得這個寶藏?秦時月看著滿滿的一盒元寶發呆。
不是時月見錢眼開,而是因為太出乎意料。至於錢,時月倒向來不是很看重。
他只要身邊有錢,就喜歡做三件事:一是施錢給人,給流浪漢,給窮苦人,給鰥寡孤獨者。二是買書。文史哲、軍事戰爭、搏擊格鬥,各種各樣的書都買。三是喝酒。但不喜歡獨酌,而是喜歡請要好的、投緣的人對酌,盡興而歸。
他拿起一隻元寶看看,比大的菱角還要大一些,手上掂一掂,總有五兩左右。
他將木盒提了提,然後將元寶“譁——”的一下盡數倒在地上。
他將木盒往邊上一放,突然感覺有點不一樣。一個是聲音,好像不夠實;再是份量,好像比通常的要重一點。
他隨手將木盒拉過來,細細地察看底部的裡裡外外,然後拔出匕首,在木盒的底部敲了兩三下,底部的木板就被起出,下面果然有個隔層,露出一個陳舊的布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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