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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人有懶福。
再說,自從來了秦時月,驚喜接二連三,人家報功獲贊已習以為常,那還用操什麼心?
這樣看來,接下去,時月還得自己繼續單打獨鬥了。人家以前沒幹成什麼事,今後也幹不成什麼事的。
面對保安團和秦夢如此沒有生氣的局面,秦時月的內心充滿了失望。
他是在對比的。沒有比較就沒有鑑別。看看人家那邊的形勢,那是何等蒸蒸日上,充滿了生機。
別的不說,山城之行,有人的翩翩風度,給社會各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更讓人吃驚的是,11月14日,重慶《新民報·晚刊》發表了《沁園春·雪》一詞。其影響力遠勝日本軍機的炸彈,產生了極其轟動的效應。
從官方到民間,從上流社會到市井街坊,從文人墨客到高官鉅富,皆為詞中體現出來的壯美意境、堅定信念和大氣磅礴所折服。
國軍高層調動一切文壇力量,紛紛推出和作,只可惜都當了綠葉。
講綠葉算是好聽的,實乃枯枝敗葉。
一批和作,竟然成了一群烏雞,將鳳凰襯托得更加富貴華麗。
有人痛罵手下文人的詞作是 “從腐朽的棺材裡發出來的聲音”,“什麼中統,軍統,統統都是飯桶!”
足見其失望與惱怒。
寫詩押不了韻,罵人倒是押韻的,時月想。
如果說前番的談判,人家是以勇士的形象赴湯蹈火,那麼,此後《沁園春·雪》的發表,則是以一位詩人的風采登上了文壇。
如此兩番形象展示,讓此前的一些妖魔化宣傳不攻自破。
更讓秦時月吃驚的,是該詞的創作背景。
此詞寫於1936年2月7日,地點是在陝西清澗。
當時紅軍長征都還沒完全結束,幾大主力更還沒有會師。
為了拓展抗日根據地,詩人率軍離開陝北,渡過黃河,第一次踏上山西的土地,恰遇大雪,為祖國的壯麗山河所傾倒,於是揮筆而就。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十年前的詩人已有如此睥睨眾生、傲視群雄的氣概,何況統兵百萬的現在!
秦時月看了,震驚得渾身直打激靈。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比自己的任何時候都清楚——中國出了一位巨人,一位吞吐日月、懷抱宇宙、空前絕後的曠世偉人!
相比於中共那邊的氣沖霄漢、鼓舞人心,國軍這邊的情形卻是沉悶頹廢,看不到一絲生氣。
唉,自己既處於國軍陣營,又在基層做一小官,沒有資格憂國憂民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將手頭的事做好,多為國家和人民辦事,來回報黨國的培養。至於個人的得失,周圍環境的好壞等因素,儘量少去考慮吧。你只管埋頭拉車,莫問前路。
時月想定,便來到秘書科,當著馬有福的面,對金不換說:“通知下去,下午召開一個全縣的保長和保安隊長會議。誰也不許請假。梨洲鄉的與會人員更是一個都不許少,必須全部到會。”
他現在直接指揮金不換。因為馬歸莊厚德使喚,而且做不了事,聽他指揮也派不上用場。
這次會,秦時月不允許請假,是有原因的。
壺溪一帶過節頭,一般都要三天時間。這天剛好是第二天,眾人興致正濃,哪裡有心思開會?況且保長和保安隊長這職務,幾乎全是各鄉有頭有臉的人兼任的,過節時光,家裡每天都是賓客盈門,這忽然冒出個會議,大家一定不爽,一定會想方設法請假。
這你請我請,會還怎麼開?形勢逼人,這會拖不得,不能拖。所以,時月要求通知時明確不許請假,以斷了眾人的幻想。
時月還讓金不換帶人牽了黑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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