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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聊了一會酒廠的事,白永年居然也很感興趣。
陳小顏是一個很有眼色的女孩,一看自己哥哥和這個老頭聊的那麼投機,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於是藉口自己出去轉轉,然後就去湖邊和釣魚佬學釣魚去了。
陳勃把白永年推到了屋裡。
“你剛剛說的那個分期付款不靠譜,這樣吧,錢我來出,算我借你的,買下來呢,給我安排幾個人就行,咋樣?”白永年忽然說道。
“你?有錢?”陳勃不信的問道。
“瞧不起誰呢,當了這麼多年的秘書,也有不少朋友,就是不願意張嘴而已,找誰借點錢他們敢不給嗎?”白永年口氣輕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容置疑。
陳勃點點頭說道:“我也在想這個事,現在陸晗煙一身的麻煩,我不敢向她借錢,那個崔正信和她到底勾兌的多深,我沒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你要是能借給我這筆錢,那敢情好”。
白永年點點頭,說道:“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回頭我找人問問,看看能不能給你挪到這筆錢”。
一開始陳勃沒發現,把白永年的輪椅推到了客廳裡,然後攙扶著他坐到了沙發上的時候,才發現他看的電視影片是正在熱播的一部掃黑劇。
白永年指了指熒屏上的高啟強,問道:“闞正德和他比,差多少?”
陳勃搖搖頭,說道:“高啟強差遠了,闞正德在幾年前就把手伸到了省裡,從最近得到的訊息,仇承安死後,市裡的關係雖然沒有被連根拔起,但是他把主要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省裡,現在他在省裡的關係,不是高啟強能比的了的”。
白永年聞言,沉默不語。
“最近發生的事你聽說了嗎,前市委書記仇承安的秘書在市局大院內跳樓自殺,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打邱明德的臉,哦,邱明德是新來的市局局長,他的背後是市委書記滿正武,因為這事,現在輿論離爆炸不遠了”。陳勃說道。
白永年沒理會陳勃的話,反而是有感而發。
陳勃知道他一定是想說什麼,所以就這麼靜靜的聽著,把每一個字都記在了心裡。
風浪越大,魚越貴,每個苦逼的男人心裡都住著一個高啟強。
但凡那個魚檔的位置沒有變,都不會逼出一個高啟強來,但是不斷的換位置又是男人一生的追求。
一部掃黑劇怎麼看著看著就成了一部勵志大片了呢,是我們審美變了,還是口味變了,還是價值觀變了?
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高啟強呢?
“你覺得是什麼變了?”白永年問道。
陳勃搖搖頭,表示難以言明,其實他是想聽白永年到底想說什麼。
雖然他被關在裡面十多年了,可是他沒有一天停下學習,就是為了不和社會脫節,畢竟十多年的刑期,還有出去的希望。
人性裡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變過,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什麼是正,什麼是邪,什麼是善,什麼是惡?
現在的人們對這些標準和觀點理解的更深了,看的更清了,所以才會喜歡這個從魚販子爬起來的黑老大。
社會本來就沒有什麼黑白之分,但是人卻有底層和上層的區別。
懂規則,會利用規則,那才是你改變階層的法寶。
善和惡每個人心裡都有,只是有的人惡的真實,有的人善的虛偽,現實中有太多的人披著安欣的外衣,卻比高啟強惡的更徹底。
底層畢竟是大多數,所有經歷著苦難,正苦逼的活著,希望透過自己的艱辛努力改變現狀的人,或多或少,高啟強身上的某個點,會讓他們感同身受,觸動他們的或許是某個時刻,或許是某個行為。
我們都是活的差不多,心思也都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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