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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祖文君樓下,陳勃本來是打算走的,可是被祖文君叫住了。
“上去陪我坐會,我和你說點事”。
這要是在以前,沒啥問題,可是現在葉玉山死了,祖文君這可是妥妥的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可是又不能不去,於是跟在祖文君的身後上了樓。
客廳的牆上掛上了葉玉山的遺像,這對於當醫生的祖文君,以及對見過生死的陳勃來說都不是什麼事,就是覺得很彆扭。
祖文君倒好了茶,而他們正前方的牆上就是葉玉山的遺像,這樣的方位,恰似三人對飲。
“仇承安撒謊了,你哥給我打電話說,那晚是闞正德請他吃飯,仇承安也會去,在他家裡,我沒提闞正德的事,提了也沒用,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勾兌的,但是不管是什麼結果,你哥都是被犧牲的那一個”。祖文君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哥被闞正德和仇承安算計了?”陳勃皺眉問道。
“這幾天辦喪事,我就想,前因後果的想,到底是誰想讓你哥死,你哥知道些啥,幹了些啥,我都不知道,這個混蛋,我和他說過很多次了,有啥事都告訴我,別藏著掖著,可他……”
“嫂子,我哥這是在保護你,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了未必是好事”。陳勃看了一眼牆上葉玉山的遺像,說道。
“是啊,可是他自己沒命了啊,闞正德和仇承安,這兩個混蛋,肯定和你哥的死脫不了干係,唉,沒希望了,他們倆合夥幹壞事,在這東港市就沒人能翻過來”。祖文君話裡話外都是絕望。
一時間客廳裡陷入了沉默,陳勃想勸勸她,可是話沒出口的都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
最後還是祖文君先打破了沉默,看向陳勃,問道:“你有啥打算嗎?你哥沒了,人走茶涼,你在財政局估計也就那樣了”。
陳勃心想是啊,本來是想抱緊葉玉山的大腿,現在看來,還不如待在監獄裡呢,至少不會被人針對,自己妹妹就是例子,自己也不能再去找陸晗煙幫忙吧,她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欠的。
“我還沒想好,監獄是回不去了,手續都辦完了……”
“要不,你去市委辦吧?我再去找找仇承安,你哥剛剛死,看在他的面子上,估計能行,怎麼樣?”祖文君問道。
有那麼一瞬間,陳勃懷疑祖文君把自己送進市委辦是有她自己的目的的,可這事怎麼看都是為自己好,自己不能不知好歹。
“去市委辦?能行嗎?”陳勃象徵性的推辭了一下,問道。
“我只能是把你送進去,至於你自己將來怎麼混,那我就管不了了,你的意思呢?”祖文君問道。
監獄那個老頭白永年告訴過他,兩辦很忙,但是能接觸到領導,一旦被哪個領導看上當了秘書,那就意味著一步登天了。
可是這樣的風險也很大,一旦這個領匯出了問題,他的秘書極少有全身而退的,所以,繫結這個很不好。
有時候秘書和領導之間的繫結,那不是簡單的一個形容詞,而是一輩子人生的繫結。
白永年曾是東海省一把手的大秘,可是有一天這位一把手消失了,不是死了,而是出逃了,到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白永年被相關部門審查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老闆去哪了,總之,白永年身上有汙點嗎?
肯定有,如果一點查不出來,也不會判那麼久,可是大的問題也沒查出來,十年了,再過幾年也要出來了。
所以,當祖文君說讓自己去市委辦的時候,陳勃心動了。
他早就見識到了權力的魔力,可惜的是,自己從未掌握權力,當然了,在部隊那點權力不算,大家講的是兄弟情,只有在見識到了葉玉山揮霍他手中的權力時,他才真正意識到了權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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