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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問誰去?”陳勃說道。
雖然陸晗煙把她所做的事情都告訴了陳勃,但是陳勃還是不能把這些事告訴祖文君,否則,這兩人會掐成什麼樣,還真是不好說。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女人都是記仇的啊,一旦祖文君把握不住,打上陸晗煙的門,事情就徹底失控了。
“嫂子,我就是和你說說,這事,你別往心裡去,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這個公司還做不做,還是換個方式再做,最近,陸晗煙又去找我了……”
陳勃想找祖文君問問,陸晗煙給自己的建議是不是可行,自己妹妹陳小顏是不是真的要在體制內待一輩子,一輩子掙著死工資,工作有時候很忙,但是一輩子日子過的緊巴巴。
祖文君一個醫生都能想到用這種方式撈外快,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懂這些事情的操作,知道錢的重要,不嫌麻煩,做事能豁得出去,所以,在這件事上,沒有比問她再合適的了。
祖文君剛剛想說的時候,電話響了,是科裡通知她去開會,於是她拿出來鑰匙遞給陳勃,並且告訴了他租的房子確切的位置,立刻就去開會了。
陳勃去看了白永年,老白正在被安排做各種檢查,由護士推著病床到處跑,陳勃沒見到他。
他又給關初夏打電話,但是被告知關醫生正在手術,結束時間不定。
陳勃忽然覺得自己無處可去了,於是看看手裡的鑰匙,想到了去租的房子看看,那是關初夏想要的家,和他關係不大,確切來說,對於和關醫生的感情,陳勃的信心不足。
婚姻就像是一條河,男女分處河的兩岸,根據感情關係裡的主動和被動不同,決定了是誰要過河去對岸,又或者是兩人攜手共浴愛河。
有些人一輩子都在河岸的一側,對岸的人來了一個又一個,但是都淹死在了渡河的過程中,而站在河岸上的人,始終未動,或許並不是因為怕水,而是因為沒有勇氣,又或者是本身就是婚姻的旁觀者,就是喜歡看對岸的人過河以及被淹死的過程而已。
陳勃覺得自己和關初夏離得很遠,用她的話說,他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而她為自己的婚姻挖了一條很長的護城河,除了婚姻的河,她還有自己的護城河,那就是她的家庭,這樣家庭的孩子,找陳勃這樣的,或多或少都讓陳勃這種人覺得對方動機不純。
再聯想到關醫生說的,她喜歡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所以,陳勃覺得,自己和關初夏的關係裡,她就是饞自己的身子。
祖文君給他們租的房子是三室的,這滿足了關初夏要一個書房的要求。
沙發也有八成新,所以陳勃是相對滿意的,再說了,這個房子多半還是關初夏住的時間比較多,自己來這裡住的時間應該有限。
陳勃想著這些,坐在沙發上睡著了,被驚醒是因為有人敲門。
陳勃看看時間,自己居然睡了一個多小時了。
“嫂子,你怎麼來了?”陳勃推門一看,居然是祖文君,有些詫異。
“我來看看,這房子租好後,關初夏來看了一次,剩下的時間就沒來,她說你看了滿意再搬過來,不滿意就再拾掇拾掇,怎麼樣,還行嗎?”祖文君說著,坐進了沙發裡,那個位置是陳勃剛剛坐過的。
祖文君好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為陳勃身體的餘溫還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欠了欠身,想要挪開,但是強烈的自尊讓她繼續坐了下去。
祖文君坐的是沙發是三人座的一端,而挨著這一端的還有一個單人座,於是陳勃就坐到了單人座上,這樣離的不遠,談話方便,省的離太遠顯得生分。
事實證明,有些關係,還是生分些好。
祖文君看了陳勃一眼,悠悠的說道:“關初夏和我說了你們在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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