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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他們的正前方, 總督被五花大綁在木架之上, 動彈不得,且,左肩還扎著一隻利箭。
岑硯踏入這個院子時,親手拉弓射的。
其實站得挺遠。
但弓弦被拉滿了,箭頭扎穿了手臂,釘在了總督身後的木板上。
也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比起莊冬卿的傷勢,這一箭箭頭往手臂內移了兩寸,王府的箭頭又全是精鐵打造,透體而出,總督左臂的骨頭應當全碎了。
血流如注。
流淌而下。
岑硯不讓人包紮,反而吩咐將總督的口舌綁嚴實,不想聽哼唧得心煩,也防止總督咬舌自盡。
而至於什麼時候包紮,等總督的血流到他們跟前就行了。
岑硯親口吩咐的,線也是他畫的。
如若柳七料得不錯,一會兒趙爺的徒弟還會來……
和再次被潑醒的總督對視,柳七心知,這才只是開了個頭。
對方的口供,恐怕岑硯也並沒有多瞧在眼裡。
畢竟,是山匪還是私兵,或許對主子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心思幾轉,柳七再度垂目,靜默等待。
“主子,又暈了。”
親衛報道。
岑硯眼睛都不睜開,“潑醒。”
嘩啦——
一碗透明液體被潑到總督臉上,一陣濃郁的酒香四散開來,潑到臉上的時候還沒什麼,等酒液順著臉頰滴落到傷處,總督不能自己地顫抖起來。
伴隨著他痛苦的嗚咽,岑硯長指在扶手上輕點,神情卻是一副與這種慘烈背道而馳的輕快。
岑硯:“那邊供出來商賈了嗎?”
驀然發問。
聲音也帶著幾分閒適。
徐四:“我去瞧瞧。”
岑硯擺了擺手。
不一會兒,徐四回來了:“審的那個半廢了,另一個從旁瞧著的,倒是沒扛住,能供的都供了出來,包括匪頭子的來歷和家人。”
岑硯來了興趣,“這種人還有家室?”
徐四:“據說有個眼盲的母親,與病弱的兄弟,招供人在首領手下幹了近兩年,期間幫他送過書信,多留了個心眼,打探到的。”
岑硯伸手,徐四將供詞遞了過來,岑硯逐字句看完,點頭:“不錯,那今夜先不用急著審匪首,派人去接他家人,等到了,闔家集聚,再慢慢來。”
這便是要攻心了。
柳七看了眼總督,故意道:“如此甚好,如果他能作證,那總督大人開不開口,也不打緊了。”
岑硯卻完全不在意道:“不妨事,聽聞總督大人愛妾也育有一幼子,年齡與岑安相仿,也可以一起接來做客。”
“嗚,嗚嗚嗚,嗚嗚。”
被綁著的人驀的掙扎起來。
岑硯喊了個名字,親衛出列,掄起膀子便給了總督兩個大耳光,兇狠道:“安靜,沒問你話。”
岑硯怡然,“如此迫不及待想見幼子嗎?”
總督掙扎中,又捱了兩耳光。
暈厥過去,再度被酒水潑醒。
岑硯看著快要漫到腳邊的血跡,這才開口道,“請大夫。”
請的只是兩個小徒弟,來的卻是趙爺。
無它,實在不放心岑硯目前的狀態,怕徒弟們醫術不夠,沒把人命吊住,給治死了。
岑硯掠了趙爺一眼,倒也沒有多言。
查探過,趙爺道:“左臂骨頭斷了,還能接,傷口深,需要縫合,創口面積大,出血多,需要立即醫治。”
岑硯點了點頭,右手撐著下頜,平靜道:“那開始吧。”
只叮囑了一句,“針腳縫得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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