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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
但也就是這樣絮絮的日常繁瑣,讓他眼皮真的沉重起來,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這天,莊冬卿走的時候他不知道。
翌日起,免疫反應消下去,便可以大劑量地用藥了。
該敷的敷,該喝的喝。
一天藥用下去,再一日,岑硯臉上終於有了些血色。
莊冬卿也沒什麼事,除了吃吃睡睡以外的功夫,都在西廂陪岑硯了,西廂又是王府的核心,訊息進進出出的,莊冬卿順耳也聽了些朝堂動向。
老皇帝給岑硯正名之後,御史們便換了個方向,從參岑硯,換成了參奏三皇子。
三皇子這個人……還有挺多可以參的地方。
於是名頭越扯越多,事情越扯越雜,一時間竟是沒個完了。
旁的,大事就要數廢太子的處置問題了。
沒了岑硯在前面擋著吸引火力,原本吵得烏煙瘴氣的廢太子處置問題,又被提上了檯面,據說臣子們日日在朝上爭論不休,誰也不讓著誰。
“三皇子是你找人參的嗎?”莊冬卿問岑硯。
岑硯搖頭,“我又不結黨,都是別的皇子的後手,藉著我的事情當由頭踩他罷了。”
“哦。”
“那廢太子為什麼還不處置?”莊冬卿懵懂,“這些可以問嗎,不能你就別回答我了,我只是聽著了好奇。”
岑硯卻隨意,“沒什麼不能問的。”
“畢竟是親手帶大的,又要廢他,又捨不得他,大概是這種心理吧。”
“但後族黨羽肯定是要剿滅的,等皇上定下了心,就快了,不過也不關我的事。”
見莊冬卿微微歪著頭看他,岑硯打趣道:“中了毒啊,在養病,抽不開身。”
“哦~”
莊冬卿恍然大悟,原來裝病還有這個作用。
不過……
瞧了瞧岑硯的模樣,莊冬卿又覺得,也不能全然算是在裝,毒是真的,難受也是真的,這朝臣……可不好當哇。
岑硯養著身子,回王府數日,趙爺先讓莊冬卿休養了幾天,才給他用的藥。
藥物喝了倒沒什麼,施針卻出了點問題。
一針下去,莊冬卿痛得厲害。
紮了三針,趙爺瞧著莊冬卿痛苦難耐的模樣,一時間有些下不去手。
莊冬卿還硬撐著,“沒事,繼續吧。”
趙爺又紮了一針,第四針下去,莊冬卿倒沒嚎,死死咬著牙,就是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滾滾不止。
趙爺握了莊冬卿手腕把脈,不敢再繼續了,想了想,著人請了岑硯。
“這是怎麼了?”
岑硯來得快,一進門,便見莊冬卿在擦淚,眼眶紅紅,鼻頭也紅紅。
趙爺複述了一遍始末,岑硯看向莊冬卿,沉吟一聲,仍是問他:“你是怎麼個打算呢?”
得到莊冬卿倔強的回答:“還是想再試試。”
“行。”
岑硯坐了下來,對趙爺道,“繼續,我瞧瞧。”
趙爺又給莊冬卿切了一次脈,確認可以繼續,再度捏起了針。
有岑硯在,莊冬卿要面子,想忍一下的,奈何,呼痛聲可以嚥下去,眼淚卻不能,第二針又把他扎哭了,上齒咬著下唇,眼淚又是瞬間痛了出來,瞧著忒可憐。
岑硯拿帕子給他擦臉,慢條斯理的沒什麼不耐煩,莊冬卿還是想繼續,岑硯瞧了他一陣,仍舊點了頭,下一針卻是怎麼都忍耐不住了,痛得莊冬卿人都恍惚了起來。
一邊流淚,一邊無意識緊握了岑硯的手。
岑硯對趙爺使了個眼色,趙爺再度切脈,這次有了答案,對岑硯無聲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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