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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青師爺儼然已經成了團隊的智囊,開始想的是拉攏岑硯,拉攏失敗,後面意圖除之,奈何棋逢對手,也沒除掉。
就這樣交鋒了好幾個精彩的回合,男主都準備放棄了,青師爺祭出了底牌。
——孩子是他生的。
——孩子是定西王的。
——早年替男主擋禁藥,和定西王春風一度後有的。
許是相愛相殺還鬥出了感情,加之小孩又聰明可愛,男主到底拉攏了定西王,青師爺家翻了案,以官宦之子的身份當了男王妃。
男人。生子。
在這文裡倒是……不奇怪。
這文有個奇幻標籤,世界光怪陸離的,南疆蠱女、千年聖獸都存在著。
但是,
青師爺,禁藥,生子,定西王。
這四個關鍵詞一疊加,莊冬卿人麻了。
細細回想那夜,岑硯的行為舉止迫切得是不太正常,他渾身也滾燙滾燙,只有靠近對方才能感到一些清涼……
早年替男主擋禁藥。
早年……
顫抖的手緩緩壓在小腹上。
咕嘟。莊冬卿嚥了咽口水。
雙目無神。
兩眼呆滯。
麻了,麻完了。
另一隻手探了探自己鼻息,嗯,還有氣。
很符合形容魯迅先生的一句話: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莊冬卿一改常態,床上攤了一天。
午飯,沒胃口吃。
晚飯,也沒胃口吃。
但在六福的鼓勵下,莊冬卿到底爬了起來。
沒別的,思路開啟了。
文裡原身既然要改換身份,那在廢太子的科舉舞弊案中,莊家肯定有所牽連,所以,誰知道抄家和孩子明天哪個先來呢?
這樣一思考,莊冬卿想看不開都不行。
手上拿到的牌已經爛無可爛,
還有什麼能更糟的?!
吃,必須吃。
來了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當鬼他也不能當餓死的,倔強!
岑硯下了值,回府將馬繩遞給迎來的柳七,隨口問道:“今天有人來嗎?”
柳七:“有兩位文臣遞了邀貼……”
瞧見岑硯眉心不耐煩地褶了下,柳七心知他要聽的不是這些,改口道,“莊公子沒來過。”
岑硯壓眉。
等進了府門,又問,“第幾天了?”
柳七:“距春日宴畢,已有七八日。”
岑硯不說話了。
柳七小心翼翼跟著,眼觀鼻鼻觀心。
那日過後,春日宴後兩天岑硯都沒去,巧的是,那位莊公子也稱病,不再出席。
六皇子倒是日日都在,就是不知道,是赴宴,還是要找什麼人了。
宴上問到的訊息只有個大概,回府後,柳七又著人細細查探了那位公子的情況,其往日的言行舉止,詩詞文章,還有在莊府的境況,都事無鉅細呈報給了主子。
岑硯看過,和柳七的感覺一樣:訊息裡的,和他們見的,不像是一個人。
柳七還欲再行查探,被岑硯按住了。
“急什麼,如有所求,那必然還會再來,等著就是,何必自亂陣腳。”
這一等,就到了今日。
奇的是,人居然沒來。
主子向來見事分明,難不成,背後真的沒有人指使?只是個偶然?
柳七不大信。
岑硯:“這屆春闈的考官,都已定好了?”
柳七:“還剩一位主副考官懸空,陛下還未拿定主意。”
岑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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