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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說話?」
你他媽聲音跟蚊子一樣,誰聽得見?
寧江澤抽出手,瞪他:「我不說話你不知道喊第二遍?」
「好吧。」溫景宴好脾氣的遷就,再次拉過寧江澤的手腕,將滑下來的半濕潤的袖子給折上去。
似妥協又彷彿逗趣似的,他故意拖著尾音溫沉笑說:「江澤,江澤。」
寧江澤洗臉提神開的冷水,手掌的溫度偏涼,溫景宴捏捏他的掌心,莞爾道:「江澤聽見了嗎?」
「……」
寧江澤真招架不住溫景宴這麼說話,心軟骨頭酥,跟他媽下了媚|藥一樣。
「你怎麼跟妖精一樣?」寧江澤皺眉。
「哪有?」兩人一見面,溫景宴就聞到寧江澤身上的酒氣,他問,「你喝酒了?」
酒灑了還剩小半瓶,寧江澤琢磨是等人來收拾還是自己收拾的時候,叉腰往品酒臺邊一站,過了一分鐘研究酒去了。
都是些藏品,寧江澤拿杯子都嘗了嘗,喝混了有點上頭。
宿醉的感覺不好受,所以他把控著量,這次真沒醉。
「沒喝。」寧江澤不承認,又想抽手走人。
怎知溫景宴早有防備,攥住不放不說,還傾身靠了過來——
反撐在大理石臺沿邊的手驟然抓緊,寧江澤一動不敢動,身體僵硬得像沒有舞蹈天賦,劈叉劈不下去的金剛。
怎麼辦?寧江澤下意識屏住呼吸,回想以前看過的電影,記不清接吻是先閉眼還是先噘嘴。
先噘嘴?
「撒謊。」
湊到頸側的人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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