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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了?”
男人道:“巫師,祭祀可以開始了。只要這次能得到天山冰髓,我族終於不用再待在這鬼地方苟且偷生了!”
原來他們的目的也是天山冰髓。
眼看幾個手握尖刀的村民走過來,徽月也不裝了。
她避開呼嘯過來的刀,手握簪子,眸色冷淡:“不是說世外桃源?為什麼說是苟且偷生?難道你們千年前就死在邪魔手中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男人失態,“快給我抓住她!”
眾人一擁而上,徽月後退幾步站路今慈身邊。
他黑衣被四處吹來的陰風吹得上下飄飛,自然也看得出這是禍水東引,不屑冷笑一聲,長劍直接劈開尖刀發出刺耳的嗡鳴。
眼看尖刀碎裂在地上,巫師指著他罵道:“你背後是神廟,不敬神明!你會付出代價的!”
路今慈失笑道:“讓我付出代價?你試試。死了上千年面板上的苔蘚都長滿了還出來噁心人,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就給我滾回去!”
他眼中一厲,執劍的手腕一翻長劍脫手而出,直插進巫師脖子。
巫師驚慌失措:“你怎麼可能看得見!”
原本好端端的老頭就這麼在徽月面前腐化,所有的村民面板變得蒼白,長滿青苔,五官模糊眼睛凹陷變黑,像是一個個正在行走著的巨人觀,這才是他們真實的模樣。徽月胃裡一陣翻騰,這神經病動手前能不能把事情問清再出手,現在好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冰髓線索又斷了。
她不死心追問:“好奇他是怎麼識破幻術的可以下去問閻王。現在還不如說說天山冰髓究竟在哪?”
少年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巫師冷笑:“冰髓!你們這輩子都別想找到!給我死在天山好了!死在那群魔的手中永生永世給我們陪葬。”
他目光貪婪地看著路今慈:“我現在倒是懂為何一見到你就覺得你氣息很怪,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人類修士,卻又夾雜著和他們一樣的氣息,真沒想到啊!那樣東西在,”
路今慈殺意漫天,雙手掐訣長劍懸浮在半空從後腦勺刺穿打斷接下來的話。他冷笑:“胡言亂語還是去地下說為好。”
巫師盯著他陰惻惻笑,渾然不知痛,越笑越大聲就連徽月都感到毛骨悚然,什麼東西,路今慈真的身懷秘寶?
容不得她多想。
村民的身體越來越腐爛,最後張開嘴,流出了很多黑色的爬蟲。爬蟲呈六邊形,眼中冒著猩紅的光,密密麻麻順著他們脖子爬到腰最後順著大腿降落在地上,發出碩鼠一樣的叫聲。
路進慈無非用禁術解決越來越近的爬蟲,硃砂符在他手中沒見過,倒是血符在地上無止盡地燒,幾輪糾纏下來臉上沒什麼血色。
徽月摘下樹上的葉子按神廟前的火柱點燃,扔進蟲堆中。
雖然很不想,但還得有個修士解決麻煩。
她說:“進廟。”
路今慈再回頭,徽月已進了廟裡。
廟裡很暗,徽月點燃火摺子看見了空中漂浮著的灰,按他們的說法這麼重視這個神廟,為什麼這裡邊到處都是蜘蛛網。
那些死了很多年的死人對天山冰髓也有著莫名的渴望。
只可惜現在什麼也問不了。
她正要湊近看看這神廟中的神像,路今慈冷淡的聲音就從她身後傳來:“你就不怕嗎?”
哈?徽月轉過頭來一臉懵,路今慈三兩步走上前,影子映照在廟門糊著的窗戶紙上。
少年眸色冷然,好看的眉眼中夾雜著些許血跡,看著很陰邪,指尖夾著的血符更是面目可憎,是她最討厭的,也是他最想讓她看見的。
徽月看著他挑釁就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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