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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消失後,那些搖頭晃腦之人又彷彿回過了神,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房頂上那人。
杜無量忽然站起來,朗聲道:“閣下莫非就是那‘八指神彈’管平仲管先生?”
“正是區區在下。”
在場內群雄的注視下,房頂上那人輕輕往前一縱,身形憑空飄下,好似穿花蝴蝶,說不出的輕靈飄逸,莫說背了一把長琴,就是空身能有這般身法也是極為不易。
戚佑堂笑道:“管先生一曲‘高山流水’實乃江湖絕音,普天之下恐怕再難找出第二個能奏出這般妙樂之人。”
管平仲笑道:“戚莊主莫要說笑,江湖之大,我一個浪子琴客又算得了什麼,不值一提。”
溫如玉走近前來,道:“管先生不僅琴音高絕,身法更是了得,佩服,佩服。”
管平仲在溫如玉身上打量了一眼,道:“溫少俠可莫要折煞我了,剛才那一杯花酒就險些將我打翻在地,哪裡有什麼了得。”
眾人都是一笑,話所如此,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只不過是謙客之詞罷了,若真能被一杯酒打翻在地,那你也不用再下來了。
雲天行靠向鍾婉笙,道:“這位管先生又是什麼人,我怎麼從未聽過。”
鍾婉笙道:“此人很少在江湖上出沒,其實,在場眾人中有大半都未曾聽過這個人,不然也不會被他的曲子迷得神魂顛倒了。”
雲天行道:“我剛才也被他給迷惑了,只覺琴音入耳十分舒暢,不自覺就隨琴音而動了,就好像突然到了夢裡,美妙又透著一點淡淡的淒涼。”
鍾婉笙頗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能聽出曲中真意?”
雲天行皺了皺眉,道:“什麼曲中真意?”
鍾婉笙道:“曲中真意其實就是彈琴人的心聲,曲雖無情,但彈琴之人卻是有情的,琴音繞耳,尋常人聽到的只是曲子本身,就像你說的彷彿在夢中,但他們的夢是美好的,其實都是被琴音矇蔽了,如果你能感受到他琴音中的淒涼,說明你的悟性很高,我敢說在座的眾人中,能真正聽出曲中真意的並不多。”
雲天行頗為驚訝,一首曲子裡竟然還隱藏著如此多的奧妙,真是大開眼界,又問道:“就算能聽出曲中真意,那跟悟性有什麼關係,頂多就是樂感好吧。”
鍾婉笙道:“樂感好未必能聽出曲中真意,能聽出曲中真意的樂感也未必好,這兩者其實沒有多大的關係,就像伯牙與子期,子期也只是一個樵夫,難道一個樵夫的樂感比那些大師還要好嗎。”
雲天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可這跟悟性又有什麼關係?”
鍾婉笙道:“在人心躁動的江湖中,能真正靜得下心來融入曲中,與曲合一,並發現隱藏在琴曲背後的真意,難道悟性還會低嗎?”
雲天行聽得有些糊塗,笑道:“阿笙,你也能聽到,你的悟性也不低。”
鍾婉笙微笑道:“我哪裡聽到了,這些話都是我跟別人那學來的,你說能聽到琴曲中透著一種淒涼,我才想起這些話的,我可沒聽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雲天行撓了撓頭,笑道:“難不成我還成這位管先生的知音了?”
鍾婉笙斜了他一眼,道:“我只說你悟性好,可沒說你是他的知音,俗話說‘千金易得,知音難求’,你要真是知音,還會被他的琴音迷得神魂顛倒嗎。”
雲天行臉上一紅,道:“這倒是。”
時近正午,偌大的庭院內已經坐滿了人,雲天行這一桌除了他與鍾婉笙外,都是一些有年紀的人,他們相互交談說笑,卻沒人搭理這兩個年輕人。
雲天行倒是樂得清閒,要真讓他挨個敬酒問候他也做不來,因為在座的他一個也不認識,連吹捧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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