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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人是誰?”
妙清轉頭看向溫如玉,她曾聽師兄張天師說過,在雲隱門當代弟子中,溫如玉是天分最高一個,這是他師父親口告訴張天師的話。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甯戚又道,“你可知道雲隱門最懶散的人是誰?”
妙清沒有說話,她知道,最懶散的人也是溫如玉,以前溫如玉的確是非常懶散的,別的師兄弟都在刻苦練功,他總是偷偷跑出去玩,這一點,她最清楚。
甯戚道:“以他的天分,如果把玩的心思都用在練功上,我現在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我現在能殺死他,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爭氣!”
妙清道:“這不公平,他身受重傷,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怎麼可能會勝過你!”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公平的事,成王敗寇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甯戚道,“不過,在殺他之前,我要先殺了你,至少,讓你死在他面前,或許更能激發他的鬥志。”
溫如玉道:“二師兄,你要殺便殺我,看在我們師兄弟多年的情分上,放過妙清吧。”
“溫如玉,你把女人看得太重,所以才會死在我的手裡。”甯戚轉動劍鋒,“你比我聰明,但沒我活得久。”
溫如玉沉默良久,道:“以前的你,不會說這種話。”
甯戚道:“我說過,人都是會變的。”
溫如玉道:“妙清是龍虎山的人,張天師也曾指點過你,你難道忍心殺死他的師妹?”
甯戚冷冷道:“我連自己的師兄弟都會殺,難道還會在乎別人的師妹?”
妙清看向溫如玉,道:“你不要求他,他已不再是以前的甯戚了,不管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他都已變了,你清醒點吧。”
溫如玉沉默不語。
邢無傷仰頭望了望天,道:“甯戚,快要下雨了,你要殺人,能不能麻利點,我可不想變成落湯雞。”
甯戚轉頭冷冷地看著他,道:“我說過,不會很久的,如果你再提一次下雨的事,我第一個先殺你!”
“又是這句話。”邢無傷攤了攤手,“要不要我幫你解決掉這個女人,我不太會憐香惜玉,她既是你的朋友,打爛了可別怨我。”
甯戚看著妙清,道:“張天師的確指點過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會讓你死得太難看。”轉頭對邢無傷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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