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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冰道:“師父平日裡對她管得嚴,這不能做,那不能做,好端端的一個人,都快變成機械人了。她才大我多少,卻承擔了師父那個年紀該承擔的事,便是放肆玩耍一天,都是奢侈的。你要是能逗她笑一笑,樂一樂,那是你的功德,莫說是她,我也會打心底裡感激你的。”
雲天行道:“梁冰,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
梁冰道:“她雖是我的師叔,但我卻一直把她當成姐姐看待,同樣是在師父她們的教導下,我們卻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人。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在背道而馳,而且越來越遠,真怕有一天,我們面面相見,卻又觸手不及。我這些話說得不明不白,你聽了也許會糊塗,其實,我就是希望你能多多關心她,凡事讓她一讓,別的沒什麼了。”
她仰起頭來望著西沉的殘月,心想:“你是她生命裡的一縷曙光,我多想告訴你,她喜歡你,可我答應過她,不能說。我只希望你能夠早一天覺察到她的心意,給她走出泥潭的勇氣,這樣,我便是即刻死了,也無怨了。”
雲天行道:“既然你都這麼鄭重其事地囑咐我了,我哪有不照辦的道理,頂多再受些委屈,再吃她幾耳光就是了。”
梁冰微微一笑。
雲天行道:“梁冰,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梁冰道:“你說。”
雲天行道:“丁玲如果知道我去了雲門關,一定會吵著要去找我。我想讓你幫我給小嵐捎個信,叫她千萬把丁玲看住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日,不要讓他離開飛雪閣半步。她沒有出過遠門,若離開了飛雪閣,多半要迷失在這片雪山亂林中,性命攸關,不是鬧著玩的。”
梁冰道:“此事你大可放心,小嵐梅雨白露都是與丁玲一般大的,平時就愛在一處玩,等我回去好生囑咐她們三個一番,叫她們纏住丁玲,玩鬧起來,連飯都顧不得吃,哪裡還記得你。”
雲天行笑道:“這樣最好。”
……
天明之後,梁冰辭了眾人,獨自回飛雪閣去了,雲天行冷雪坪和柳蕙三人,則循著柳蹠留下的記號,一路追了下去。
原來柳蹠被銀蛇點住了穴道,手腳動彈不得,他便咬破了嘴唇,每到一處歧路,便吐下一塊血斑,藉此來做暗號。
這些血斑有的吐在樹上,有的吐在石上,看似十分隨意,雲天行和冷雪坪根本不懂一塊血斑怎麼能夠指引方向,但柳蕙卻看得明白,引著兩人一路追尋下去,果然沒有走偏方向,每走一段便能找到一塊血斑。
自天明一路尋到日中,三人行得累了,便在一片松林裡歇腳。
雲天行道:“柳蕙,你哥是不是人?”
柳蕙道:“小哥哥,你什麼意思嘛,我哥當然是人了啦,不是人還能是什麼?”
雲天行道:“昨日你哥流了那麼大一攤血,又吐了這一路,居然還能保持清醒,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若換成是我,不說吐了這一路,單是昨日那樣,就夠我躺上幾天的了。”
柳蕙道:“我哥體質特殊,不能把他當成一般人來看待。他每次見到漂亮姑娘,總要流鼻血,昨天那樣還算是輕的。有一次,我哥去湖邊釣魚,看到七八個小姐姐在湖裡洗澡,他看了一下午,人家洗完散了,他還能若無其事地走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血流。”
冷雪坪道:“下流!”
柳蕙道:“你說啥?”
冷雪坪道:“我說下流,怎麼了?”
柳蕙道:“怎麼下流了?”
冷雪坪道:“偷看人家洗澡,還不下流?”
柳蕙叫道:“我不准你詆譭我哥!”
冷雪坪道:“我哪裡詆譭他了?他做這樣沒臉的事,還不許人家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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