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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著裝飾華麗的馬車來找自己,雲天行若有所思,向吳恥問道:“那馬車上有沒有顯眼的標識?”
吳恥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手,道:“我想起來了,車廂的門上繪著四個方孔銅錢,左右各二,排列整齊,當家的可有猜到來人是誰?”
雲天行點了點頭,道:“那個圖案是同天會的會徽,來的自然是同天會的人。”
吳恥道:“同天會的人不好惹,要不要我去將大家都叫來?”
“只來了一輛車,我還應付得了,不必興師動眾。”雲天行一指尚未甦醒的闕紅樓,向吳恥吩咐道,“你留在這裡照顧他,如果他醒過來,馬上通知我。”
“是。”吳恥道。
雲天行來到大門外,果然看到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停在這裡,旁邊站著持馬鞭的車伕,車廂門緊緊閉著,裡面的人似乎沒有出來的意思,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那車伕見雲天行出來,並未上前去迎,只站在那裡冷笑道:“你就是雲天行?也不怎麼樣嘛,居然敢跟同天會作對,活膩歪了嗎?”語帶不屑,態度十分倨傲。
練二孃剛走出來,恰好聽到了這句話,飛身上前,掄圓胳膊,“啪”的一聲,扇了他一個耳光,拿煙管指著他,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一個狗奴才,不好好侍奉主子,還學會蹬鼻子上臉了?你的主人是啞巴,還是沒有嘴巴,非得用你這張臭嘴傳話不行?”
那車伕被打得口角流血,要不是及時扶住了馬車,只怕已倒在地上了。他站直身子,咬牙瞪著練二孃,滿面怒容,只是不敢發作。
練二孃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就要動手,雲天行早有領會,心想還不知道來人是誰,就先打了車伕,未免魯莽,忙道:“練堂主,不要衝動。”
練二孃咂了口煙,吐著煙氣說道:“狗奴才就是欠打,不給他一些教訓,他就不知道尊卑上下。”
“久聞雲門青竹堂練堂主心直口快、性烈如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手下人不懂禮數,衝撞了雲少主,確實該打。在下不方便現面,有練堂主幫忙教訓,那是再好不過了。”車廂裡傳來男子粗啞低沉的聲音。
練二孃冷哼了一聲,道:“你這話說得挺漂亮,但我不相信,他一個趕車的,沒有你的授意,敢來冒犯堂堂雲門的門主。”
那人道:“他畢竟是我的手下,他冒犯了雲少主,是我管教不嚴,這實是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自罰便是。”說罷,車廂裡傳來“啪”的一聲,聽起來像是打耳光,但又有誰會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打自己的耳光呢?
練二孃笑了笑,道:“你要是真有歉疚之心,出來當著我們門主的面打,在裡面打給誰看?就是打腫了臉,也沒人知道,自是不能做數的。”
那人道:“在下何嘗不想一瞻二位仙顏,但近日身體不適,病容憔悴,實在不宜見人,希望雲少主和練堂主能夠體諒。”
雲天行心想:“你故意用這種粗啞低沉的嗓音說話,無非是想隱瞞身份,身體不適什麼的,自然都是藉口。”不去揭穿他,只說道:“閣下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那人道:“時序寒秋,百花凋謝,大地一片蕭索,但在這瑟瑟秋風中,仍有菊、桂等花迎寒綻放。巴山城內菊、桂甚多,如今盡已開放,整個巴山城內繁花似錦。這幾日正是賞花的絕佳時機,東門劍主想請雲少主前去巴山城賞花,不知雲少主肯否賞光?”
其實,昨夜雲天行有收到錢德孫遣人送來的密信,信上有提到賞花這件事,還說為表誠意,東門夜雨會親自前來邀請。
這人把自己關在車廂裡,是不是東門夜雨,雲天行看不見,但從他說話的語氣來判斷,很可能不是。
東門夜雨是個很隨性的人,想到什麼說什麼,沒什麼忌諱,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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