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重整苑風肅獎懲 諸家論辯是非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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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卻是懷古第一世家，跟整個雜家一脈；沈長江自然不敢小覷，趕忙道：“此番本就是為了讓大家暢所欲言，自無不可。”

呂清歡聞言道：“敢問先生法家可有原本生性活潑突然變得沉默寡言之人，可有課業突然滑落之人？”

沈長江聞言不解道：“我雖然已經鮮少授課，但此事想必各家學派都有吧，有什麼好奇怪的。”呂清歡接著道：“那先生可曾關注過那些人為何如此？”沈長江聞言搖搖頭，不置可否道：“前者應該多是身邊發生了什麼變故，一時承受不了；後者就更不用多言，自然是沒有把心思放在學習之上。”

呂清歡聞言追問道：“不知這是先生調查的結果，還是自己猜想，認為的呢？”沈長江聞言頓時語塞，而後有些不悅道：“你若想說什麼直說便是，哪裡來的這許多問題！”

呂清歡聞言搖搖頭道：“我雜家一脈便有剛剛我所言之人，據我瞭解，她們大多是因為受人欺凌方才變得如此。”

沈長江搖搖頭，嗤笑道：“與人發生點矛盾，被人欺負了一下，就性格大變，影響學業了？簡直荒謬！”呂清歡卻是毫不退讓，朗聲道：“沈先生剛剛不過是被大儒戲耍了一次，尚且怒不可遏，羞憤難當；若是時常如此，年復一年呢？不知先生會如何，你若是想體會一下，我想大儒應該十分樂得相助。”

沈長江聞言卻是無從反駁，也不敢反駁；若韓繼愈當真整日戲弄於他，這學苑他就不用來了。

呂清歡掃視眾人，沉聲道：“一次兩次的欺凌，或許只是一件小事；但若是長久如此，誰能受得了這種羞辱，誰能忍受整日的擔驚受怕！倘若學苑視而不見，棄之不管；在她們心裡，在所有將之看在眼中的學生心裡，可還有什麼公平可言！從此，一蹶不振者淪於平庸，有所成就者又會變成什麼樣的人？”此言一出振聾發聵。

王寒池更是激動地拍掌大喊：“說得好！”待眾人投來異樣的目光，王寒池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緊接著，便是響徹天際的歡呼聲與叫喊聲：“我們要公平，嚴懲欺凌者......”

王寒池朝著張六安尬笑道：“我們家清歡不比你差！”張六安幾人聞言不禁莞爾一笑，暗自腹誹道：“這呂清歡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