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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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秋風和燕獨飛聽莊恆雲講述這段往事，也是聽得驚心動魄。莊恆雲道：“來慚愧，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當日要盜取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厲秋風道：“難道餘大俠也不知道麼？”

莊恆雲道：“餘大哥他也不知道。句實話，當年餘大哥在山西做一筆買賣，不想被雲飛揚抓到了把柄。雲飛揚便以此事要挾，讓餘大哥召集人手，幫他到湖廣去盜一座墓。至於墓中有什麼，雲飛揚並未明。餘大哥沒有法子，仗著他在江湖中交遊甚廣，召集到六十多位武林高手，共同參與了這次行動。雲飛揚又將大盜馬空空介紹給餘大哥，要在墓中取什麼東西，也只有馬空空知道。只是想不到這馬空空在遇敵之時突然失蹤，剩下的同伴死傷殆盡。今日想起當時的慘狀，仍然心悸不已。”

厲秋風道：“前日莊二哥曾對我言及東廠之事，想來是餘莊主要你來試探兄弟罷。”

莊恆雲有些遲疑的看了燕獨飛一眼，厲秋風道：“莊二哥不必遲疑，我與燕兄是過命的交情，有事不妨直。”

莊恆雲苦笑了一聲道：“這個還請兩位兄弟多多包涵，餘大哥傳下令來，做哥哥的不得不去做。”

厲秋風道：“此事事關重大，餘大俠多些顧慮也不足為奇。”

莊恆雲壓低聲音道：“今日既然把話到這裡，做哥哥的也不隱瞞了。餘大哥那邊，兩位兄弟也須得心在意。”

燕獨飛一怔，道：“此話怎講？”

莊恆雲道：“這次的買賣源自三年前馬空空突然出現，他找到餘大哥後，兩人密議了半。至於他們商量了什麼，我與其它三位莊主都不曉得。其後不久餘大哥便與馬空空一同出去辦一件事，但是不久後餘大哥一人回到五虎山莊，將我們四人召集到一起後，他與馬空空共同獲得了一張藏寶地圖。只是這圖居然給馬空空私吞了，須得想辦法將地圖從馬空空手中奪回。

“餘大哥安排我們四冉處查訪，不久之後我發現錦衣衛也在暗中打探馬空空的行蹤。我問過餘大哥，他雲飛揚已找到他，要他幫忙將馬空空捉拿歸案。因為當日湖廣盜墓之時，馬空空出賣了大家，所以雲飛揚一定要抓住馬空空，查清當日盜墓之事為何會失手。

“我們追查了半年有餘，卻一直沒有找到馬空空的下落。想不到有一突然有冉五虎山莊拜訪，聲稱自己便是馬空空。餘大哥大喜，當即飛鴿傳書給雲飛揚，同時將這人放進山莊之鄭

“我們一見那人，登時吃了一驚，原來這人並不是馬空空，餘大哥便問他是何人，為何要冒充馬空空。那人卻哈哈一笑，道：‘這才是我的本來面目。’只見他拿出包袱，取出易容藥在臉上東抹一下西塗一下，又將衣服裡面墊上墊子，片刻之間又變成了十年前那個猥瑣的胖子。我四弟朱明精通易容術，他悄悄告訴我們，這人確實是馬空空。

“餘大哥要馬空空交出藏寶地圖，可以放他離開五虎山莊。馬空空卻要餘大哥出當年去湖廣盜墓的真相，餘大哥反問馬空空為何不出到興獻王墓到底要找什麼。兩人爭論之時，雲飛揚帶著大批錦衣衛趕到了五虎山莊。後來的事情厲兄弟比我更清楚罷。”

厲秋風道：“不錯。當日我也隨著雲飛揚到了五虎山莊，馬空空因獸猶鬥，最後還是被雲飛揚擒住。只是在將他帶回京城的途中，馬空空竟然咬舌自盡了。雲飛揚細細搜檢，在他身上並未找到藏寶地圖。”

莊恆雲道：“這前前後後的事情，知道的最多的便是餘大哥和馬空空，馬空空一死，餘大哥又閉口不談。我們做兄弟的，自然也不好逼他出內情。餘大哥的性子我最瞭解，兩位還是心在意為好。”

燕獨飛道：“莊二哥對我們兄弟如此推心置腹，咱們兄弟感激不盡。只要莊二哥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還請儘管吩咐。”

莊恆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