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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伯一開始是拒絕參加這次學生畫展的。
他是江城藝術協會的會長,說是會長其實只是掛個名,本職還是一位在世界上都有不小名氣的畫家。
他主攻的方向是水墨風,作品曾在德國納高拍賣會上賣出了九千七百萬的天價。
但這些錢財對他來說只是虛的,他真正想要的還是名,與那些能夠名留青史的藝術大師比肩的名氣。
以他現在的名氣來到江城藝術大學已經能算是八抬大轎要一起抬出來迎接的大師了。
所以在校領導眼裡他是這次畫展的絕對主角。
陳玉伯會屈身來這次學生畫展的最大原因是為了他孫子,陳丹琳。
他孫子也和他一樣走了藝術家這條路,但其實說實話在多數時候藝術作品的價值,全看那些買家捧場,買畫的多數都是俗人。
陳玉伯這次是來捧他孫子的場,他孫子創作的那幅《海鷗》也非常不錯,起碼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可學生畫展終究是學生畫展,根本上不了檯面,格調太低了。
陳玉伯來之前還期待能看見什麼潛力之作,但美術館一路走來全都是一些拙劣到讓人嘆息的作品。
“您這就要走了?”江城大學的校長還沒介紹幾幅畫作,陳玉伯大師就提出了想離開的要求。
“誇一誇《海鷗》就行了,你們的學生畫工還行,但太死板,這樣是畫不出好作品的。”陳玉伯搖了搖頭說著就想往展廳外面走。
“陳大師,等等!”校長急得直追,一旁秋遠的輔導員看見了也急了眼。
等會會有記者到,全都是衝著陳玉伯點評《海鷗》來的,陳玉伯就這樣走了,這次畫展跟白辦了沒什麼區別。
秋遠的輔導員急中生智的說了句“陳大師,我學生創作了一幅藝術價值上和《海鷗》差不多的作品,要不您看看?”
“和《海鷗》差不多?”
那也是垃圾啊!陳玉伯這句話沒說出口來,自己孫子的《海鷗》真的只能說勉強,但秋遠的輔導員連忙擺手指了個方向。
陳玉伯本來只是瞟了一眼,但瞟了一眼後眼睛就有些移不開了,也許真的是命中註定。
他其實有些近視眼,在看遠處畫作的時候需要戴眼鏡,所以第一眼看向秋遠輔導員指的方向,他沒太看清那個方向的畫作是什麼。
於是他連忙從中山裝的衣兜裡拿出了眼鏡戴上,才算是看清了在不遠處掛著的那一幅《星空》。
他看清《星空》的瞬間就有些失神,然後快步的向著《星空》走去,後面一眾校領導也連忙跟上了他,和他一起從《海鷗》走到了《星空》的前。
校領導們的藝術造詣遠沒有這位陳大師高,所以對《星空》的印象就是顏色和構圖好看。
“您看是不是能和《海鷗》比?”秋遠的輔導員忙說。
“能比個屁!”陳玉伯的入迷被秋遠的輔導員給打斷有些惱怒的喊。
這聲音也大到了將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其中就包括了秋遠的室友趙漢威和汪行。
“老大,那不是遠子的畫嗎?”
汪行也知道那位穿中山裝的老人不能惹,結果輔導員領著那老人跑秋遠的畫面前看了一眼,那老人就瞬間氣炸了。
“遠子是造了什麼孽啊,被壞女人騙光了生活費,現在又要被輔導員罵了,會不會嚴重到退學?”汪行非常擔心的問。
“應該沒事,遠子的《星空》比姓陳的那個《海鷗》好上太多。”趙漢威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把握十足的說。
“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美術館裡多數學生都和汪行一樣,看不出《海鷗》和《星空》的好壞,但多數學生都感覺那個畫《星空》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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