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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陽咳了咳，神色不自然地別過頭來，“沒有什麼。”
“真的？”棠溪是不怎麼相信的，“真的有什麼事情，請實話實說。”
“拐彎抹角，那就真的沒有必要了。”棠溪喝了一口豆漿，香甜可口，又絲滑無比，更重要的是煮的時間剛剛好，沒有一丁點兒的焦味。
棠溪十分滿意，“這是誰煮的？”
“應該是王思康。”許清和也喝了一杯，味道是真的很不錯，尤其是火候的掌控，換成許清和的話可能還會有失手的時候。
“不錯，下次可以學習一下。”棠溪點點頭，瞥了一眼過去，“真的不打算說好？”
“沒。”陳向陽攤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還是服裝上的問題。”
“現在夏裝和秋裝都有了，冬裝你有什麼想法沒？”南城的冬天不算是寒冷，但是京市就不一樣了，那是會下雪的地方，溫度很低。
陳向陽想做冬裝，但是他不是京市本地人，真的想要分一杯羹的話，不簡單。
如果有京市本地人幫忙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陳向陽想讓棠溪幫忙跟衛家說一說，看看能不能合作。
“冬裝？”棠溪嗯了一聲，低垂下眸子，“你想讓滿阿姨幫忙？”
“是的。”陳向陽沒有否認，“這一次事成了，利潤分成三份，你和衛家都是四成，我佔兩成。”
這看起來吃虧了，但是陳向陽卻是在這一次的合作當中展露風頭，下一回合作的物件可就不一定是衛家，也不一定需要棠溪。
“這個我不好說。”棠溪搖搖頭，“我也做不了主。”
“這件事你要和滿阿姨談，我只是負責出設計圖。”棠溪不想摻和，也不想讓滿白晴是因為自己才選擇合作。
陳向陽沉默片刻，“那我可以說設計圖是你的嗎？”
“這本來就是我的。”棠溪猜到他的想法，默默地嘆了嘆氣，“陳向陽，你應該很清楚我和衛家的情況。”
“這件事要是成功，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可要是失敗了。”棠溪沒有明說，但結果是什麼，大家心裡都很清楚。
“放心，我辦事，你很清楚的。”陳向陽勾起了唇角，“做生意，一口是吃不成胖子，我也是見時機正好，我有路子，而你有設計。”
“現在我們在京市只是差一把保護傘。”陳向陽這麼做也是以防萬一，“多一個保障總比沒有保障得好，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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