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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都答應下來，然後目送他們上車，再看著小車一點點從眼裡遠去，然後消失。
棠溪這才轉身回來，然後對上了剛從院子出來的王思康的眼眸。
時間不早了，店內的客人也陸陸續續地散了。田招娣打掃著衛生，剛好在旁邊，瞧見了望眼欲穿的王思康，不由得笑起來，“溪溪，他肯定是等了很久。”
田招娣說完就去看時間，也有一個多小時了。
“嗯。”棠溪莞爾一笑，轉眸看到了不遠處的史堅秉，“他也等了很久。”
“等會兒掃完地就出去吧。”棠溪想著不能讓田招娣好好休息一天，但也能提前下班。
“剩下的工作我來就好了。”棠溪看得出田招娣的擔心，但還是很開心地答應下來。
“謝謝溪溪，”田招娣看了看史堅秉的方向，又迅速地轉頭回來，“他說電影院有新的影片上映。”
“嗯。”棠溪也想起來了，她和衛景曜沒有一起去看看過電影，兩人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河堤邊了。
那裡安靜人少，有風吹過來，也很涼爽。
其次就是書店了，棠溪和衛景曜經常在書店呆半天，可都是各自看各自的書，並不會打擾彼此。
這樣的生活，要是讓旁人知道了都不覺得他們是在談物件，頂多就是朋友約出來一起看書。
不過棠溪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晚上早點回來。”棠溪見田招娣已經等不及了，朝她伸手，“我來吧。”
“去換一身衣服。”
“謝謝。”田招娣都激動得想要抱住棠溪了，可又忍住了，“謝謝！”
“去吧，去吧。”棠溪看著田招娣上樓了，而王思康也走過來，可見他也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過來的。
棠溪並不著急著開口，而是等王思康問。
王思康的廚藝是過關了，但是棠溪還想看一看他其他的方面，比如說耐心。
“棠溪，”王思康的手心都攥緊了，“那個手打牛肉丸的味道如何？”
“你知道衛景曜的味覺嗎？”棠溪不回答反問。
王思康一愣，點頭回答，“嗯，我知道。”
“他有神之味覺。”是王思康所羨慕的。
但這也是一個麻煩，王思康聽其他人說衛景曜很挑剔，就是因為味覺太厲害了，對食物的要求很高。
“他說一般。”棠溪說完後盯著王思康，不錯過他一絲一毫的反應。
得知這樣的結果，也是在王思康的預料當中，可還是忍不住失落，但他還是打起精神來，“嗯，我知道了。”
“下一次我會繼續努力的。”
“但是我覺得你可以了。”棠溪不緊不慢地說下去，“明天院子的灶臺是屬於你的。”
“我先看看這幾天你的反應如何，如果可以的話，下個月應該能升級。”
棠溪看了看他的學徒服，“你也該換一身衣服了。”
王思康愣住了，瞪大了雙眼緊緊地看著棠溪，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懷疑是不是出現了錯覺，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口，“棠溪，你剛剛在說什麼？”
“我透過了？”王思康的耳邊還是嗡嗡亂響，腳下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點兒都不踏實。
太假了。
“嗯，你透過了。”棠溪笑著肯定回答，“不過也有些小瑕疵，你去問問盧師傅是怎麼去除腥味的。”
棠溪明天要回去上學了，並沒有那麼多時間解釋。
“好。”王思康還是在雲層裡，迷迷糊糊的，轉身就去找盧成周了。
棠溪把地面都掃乾淨了，柯學民出來拖地。
“溪溪，”棠為民見她有時間，朝她招手，“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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