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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等候,不等柳尋衣上前寒暄,阿保魯卻冷冰冰地吐出一句,隨之轉身朝客棧二樓走去。
面對陰沉似水,冷若冰霜的阿保魯,柳尋衣幾人不禁面面相覷,好生尷尬。
客棧二樓的一間客房內,柳尋衣幾人終於見到“朝思暮想”的洵溱。今日的洵溱依舊是女扮男裝,一副文人公子打扮,相貌堂堂,風姿過人。
“柳門主,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託洵溱姑娘的福,一切尚可。”柳尋衣拱手賠罪道,“我們西出玉門的第二天,因馬兒暴斃於戈壁,因此耽擱一日,還望恕罪。”
寒暄過後,各自落座。此時的洵溱,身邊只有阿保魯一人隨行,至於蕭陽、蘇忽、荀佈道,則連同西域三教的其他高手,一同隨謝玄趕赴中原。
這也是阿保魯對柳尋衣心存不滿的原因。眼下,洵溱身旁只有他一人保護,在陌生之地多留一刻,便會多一分兇險。柳尋衣竟然遲到整整一天,這一天令阿保魯提心吊膽,好不擔憂。
倘若洵溱在這一天中遭逢不測,阿保魯定會將柳尋衣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萬幸,一切如常,並無意外。
“聽聞柳門主在絕情谷跳崖明志,勇氣可嘉,令人敬佩!”洵溱的一雙美目上下打量著柳尋衣,饒有興致地問道,“結果如何?不知洛府主與絕情谷主究竟有何瓜葛?”
只此一問,足以彰顯洵溱的過人之處。
一者,她遠在西域,卻對中原之事瞭如指掌。二者,她並未追問賢王府與絕情谷的恩怨,而是直接將矛頭對準洛天瑾和蕭芷柔,並且還用了“瓜葛”二字。
不難看出,對於此事,洵溱的心裡其實早有揣測。
“是非曲折,我也是一頭霧水。”柳尋衣搖頭道:“不過府主已經下令,此事由他親自解決,外人不必插手。”
洵溱見柳尋衣有意敷衍,也不再追問,而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莫名其妙地吟誦道:“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聞言,柳尋衣不禁心中暗驚,狐疑道:“洵溱姑娘,你這是……”
“也罷!”洵溱似笑非笑地回道,“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對於洛府主與蕭谷主之間的恩恩怨怨,外人的確不便插手。”
洵溱雖然沒有把話挑明,但她話中的深意卻是不言而喻,令柳尋衣聽的連連咂舌。
“不提中原之事,眼下我們身在西域,應以玉龍宮為重。”見柳尋衣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模樣,洵溱突然話鋒一轉,含笑道,“不知柳門主此行有何打算?”
“實不相瞞,我此行是專程來聽洵溱姑娘差遣的。”柳尋衣精神一正,恭維道,“出門前府主特意交代,玉龍宮之事洵溱姑娘是主,我是從。”
“怎麼?還未見到任無涯,柳門主便先打起了退堂鼓?”洵溱諱莫如深地笑道,“看來八月初二那件事,對柳門主影響頗大。以至於曾經自信滿滿的柳門主,今日卻變的唯唯諾諾,瞻前顧後,甚至是……虛以委蛇,裝腔作勢?”
“未慮勝,先慮敗。這個道理是我從府主和洵溱姑娘身上學到的。”柳尋衣也不惱怒,自嘲道,“八月初二,於我是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讓我至今仍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若是如此,柳門主何不從哪來回哪去?”洵溱目光一暗,陰陽怪氣地說道,“既然我是主,你是從,那有沒有你又有何關係?”
“若洵溱姑娘執意如此,在下自當奉命行事,卻之不恭。”柳尋衣面含微笑,從容不迫。
“砰!”
聞言,阿保魯勃然大怒,登時拍案而起,怒斥道:“姓柳的,你休要不識好歹?”
“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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