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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老,破廟內稍加試探,便試出雲追月的真假。如何?我沒騙你吧?”
此刻,隋佐的嘴角噙著一絲料敵於先的自信笑容。
透過他那鎮定自若的神情,風輕雲淡的語氣,以及對顏無極頗為恭敬的稱謂。不難看出,此時的隋佐早已散去心中怒火,與剛剛負氣而出的“隋大將軍”,簡直判若兩人。
面對“瞬息萬變”的隋佐,顏無極卻絲毫不感到意外,只在隋佐喋喋不休的嘮叨聲中苦澀一笑,無奈道:“不得不承認,隋將軍識人的眼光,遠比老夫毒辣。”
“休看雲追月振振有詞,實則是一派胡言。”隋佐哼道,“什麼兔死狗烹?什麼信不過他?統統都是託詞,說來說去,他只是不希望中原武林就此傾覆。”
“雲追月雖是武林異教,但多少顧念同族之情。”顏無極嘆道,“這樣的人,只能利用,卻不能重用。”
“不錯!”隋佐心滿志得地笑道,“幸虧顏老理智尚存,今夜將我帶來一起試探。否則我們將大汗的希望全部寄託在雲追月身上,日後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依我之見,雲追月與我們結盟是假,利用我們幫自己達成目的才是真。”
顏無極眉頭一挑,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想利用我們坐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事成之後,再一腳把我們踢開?”
“未嘗不可。”隋佐沉吟道,“透過今夜一場博弈,我已斷定,雲追月對大汗絕非忠心耿耿。恰恰相反,他不止暗藏私心,而且另有所圖。大汗的性情,向來親內疏外。凡重要戰事,主帥無一不是自己的宗族血親,再不濟也是追隨自己多年的心腹悍將,絕不會重用外人,更何況是外族人?”
“此言有理。”顏無極贊同道,“當初我向大汗提出與雲追月聯手的計劃時,大汗的意思是‘只可利用,不可託付’。想來,大汗早已料到此人靠不住。其實,老夫早知雲追月暗藏私心,只是萬沒料到,他竟會對派兵一事如此牴觸。在我看來,如此明目張膽的暴露自己的私心,絕非明智之舉。”
“以我從軍多年的經驗,雲追月此舉,無外乎三個緣由。”
聞言,顏無極不禁眼前一亮,忙道:“願聞其詳!”
“其一剛剛我們已經說過,他顧念同族之誼,不願我們大開殺戒。其二,正如率兵打仗的將軍,一場戰事只希望有一個主帥,如此方能獨攬大權,獨享軍功。雲追月此舉,說含蓄是‘緩兵之計’,說直白是‘養寇自重’。他不希望我們剿滅那些江湖草莽,是為保住自己的‘價值’,以及在大汗心中的地位。”隋佐解釋道,“試想,一旦中原武林不復存在,雲追月將再無利用價值,唯有兔死狗烹的悽楚下場。因此,他保住中原武林,便是保住自己。”
顏無極心生感慨,隋佐表面上是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實際上卻心思縝密,頗有智謀。
“繼續說下去!”
“其三,雲追月想獨攬生殺大權,由他決定那些漢人的生死,而不是我們。”隋佐道,“換言之,他極力阻止我們派兵,並非保護所有人,而是……保護某些人。殊不知,大軍壓境,戰端一開,便是生死無常,命如草芥。”
隋佐的話令顏無極陷入沉思。他眉頭緊皺,苦苦思量一番,方才若有似無地輕輕點頭,道:“此話……頗有幾分道理。”
見顏無極心不在焉,隋佐不禁眼神一動,追問道:“顏老可是想起什麼?”
“不錯!”顏無極道,“雲追月曾派人前往洛陽,拼死救出絕情谷的人。如我所料不錯,雲追月與絕情谷主……似乎有千絲萬縷的關聯。如此想來,與隋將軍剛剛那番言論,倒是不謀而合。”
“無論如何,我們對雲追月要且用且防。”隋佐獰笑道,“如果他能當上武林盟主,並且遵照事先的約定行事,那我們可以暫緩動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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